随着马车的摇晃,漫舞一个酿跄险些摔倒,她的平衡力本就不好,又是刚刚上了马车,本就没有站定。

    幸亏钟离残夜手疾眼快,拦腰将她扶住,而他温热的唇,不小心擦过她洁白小巧的耳廓,两人心头均是一颤,她身上散发出清幽的淡香,沁入心脾,无端令他心安。

    漫舞此刻羞得满面通红,险些跌下马车,她急忙扯住他衣衫前襟,方才稳住心神,却看到钟离残夜坏坏地笑,沉声道:“可以抱紧我。”

    漫舞这才回神,本来就已经涨得通红的脸颊此刻已经如着了火一般,心中更忐忑不安。

    这钟离残夜简直越来越可恶了,竟然会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取笑她,真是岂有此理。

    “出发。”钟离残夜吩咐了下去,马车缓缓起动。

    顺势将漫舞送至车内的软塌之上,让她能够舒适的侧躺在上面,自己则坐到她对面,随意拿出一本书读了起来。

    两人相继无语,大街上车水马龙,声声入耳,使得不语的二人才并不那么尴尬。63蓝如洗,万里无云,和煦的阳光洒在身上,分外温暖。微风中带来清新的味道,让漫舞贪婪的享受其中。

    人逢喜事精神爽,漫舞她觉得自己终于被放出来了,怎能不算是一个大喜事?想到马上就可以回宫了,她的心就雀跃无比,脸上挂着招牌的甜笑。

    钟离残夜早已在大门外等候,不远处暗影随侍在旁。他今日一身黑色锦袍,高大挺拔的身形,越发显得他气宇不凡,英姿勃发。漫舞不禁暗叹,这个男人,无论在什么样的场合,都是绝对的出类拔萃,令人无法忽视。

    漫舞走到钟离残夜身后,轻声道:“夜,可以出发了吗?”早已无法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漫舞只想快些回到凌云国,快些离开钟离残夜。

    回想这段时日的生活,其实钟离残夜的确未曾亏待过自己,除了总是会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外,钟离残夜这个人并不惹人讨厌。

    钟离残夜回身,目光在她手中的锦盒停留半响,继而微笑道:“怎么?本王送舞儿的东西,舞儿只喜欢这一件吗?”

    钟离残夜怎会不知,此刻漫舞手中拿着的锦盒之中,装着的一定是昨日与他“殊死搏斗”的跳棋。

    这段时日,钟离残夜大大小小的礼也送了她不少,可是到了今日临行之时,漫舞居然只拿了这一样。想想也无可厚非,漫舞身份本就尊贵,那些俗物定是看不上眼,看到她对这副跳棋还真可谓“情有独钟”,钟离残夜也算欣慰,不负他在这副跳棋上花的心思了。

    漫舞只是微笑,不做声。

    钟离残夜首先跳上马车,继而去扶漫舞上来,而就在这时,马儿忽然受惊了一般,长鸣了一声,声音极为洪亮。好在马夫手疾眼快,立刻制止了马儿下一步动作,否则恐怕此刻马儿已经飞奔出去了。

    随着马车的摇晃,漫舞一个酿跄险些摔倒,她的平衡力本就不好,又是刚刚上了马车,本就没有站定。

    幸亏钟离残夜手疾眼快,拦腰将她扶住,而他温热的唇,不小心擦过她洁白小巧的耳廓,两人心头均是一颤,她身上散发出清幽的淡香,沁入心脾,无端令他心安。

    漫舞此刻羞得满面通红,险些跌下马车,她急忙扯住他衣衫前襟,方才稳住心神,却看到钟离残夜坏坏地笑,沉声道:“可以抱紧我。”

    漫舞这才回神,本来就已经涨得通红的脸颊此刻已经如着了火一般,心中更忐忑不安。

    这钟离残夜简直越来越可恶了,竟然会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取笑她,真是岂有此理。

    “出发。”钟离残夜吩咐了下去,马车缓缓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