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的小破球上就大明一个灯塔的存在,剩下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国家在这些大老们的眼里都是蛮夷,也没谁寻思着找个鹰爹。

    要说大老们气人吧,那也是真气人——这些家伙这一次联袂而至,就是想把内帑里的钱财弄到国库里面去,好让国库“有钱铺设电报”。

    毕竟,谁都知道大明的国库现在几乎承担着整个小破球金库的作用,大量的真金白银在不断的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流入大明,其中大部分都进了国库,只有极少的一部分才会流入内帑。

    要说国库没钱……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真要是说起来,反倒是朱劲松这个大明皇帝的内帑才是真穷——毕竟是个皇帝,平日里的开销大的很,还有皇家学院那个时时刻刻都在烧钱的无底洞,内帑里每年撑死也就结余个几亿。

    也正是因为如此,朱劲松才不想把内帑里的钱拿给国库。

    望着一众跑来要钱的大老们,朱劲松直接阴阳怪气的说道:“国库里也没钱了?这可真是太不巧了,你们哪怕早来一会儿呢,现在朕的内帑里也没钱了。”

    刘怀文忽然觉得这种说法有点儿耳熟。

    就像是有人找自己借钱,只要自己不想往出借,多半就会面带遗憾的说一声“刚好我把钱花了或者刚好把钱给借出去了,哪怕你早来一会儿还能借你。”

    一想到这个画面,刘怀文就有些不太高兴了——这江山社稷是姓朱的又不是姓刘的,老夫舍了这张老脸不还是为了你家的江山?现在好倒好,你丫居然这么抠抠嗖嗖的!

    想了想,刘怀文干脆开口说道:“陛下,微臣可没听说少府最近有什么大动作啊,既没有修宫殿,也没有修园子,这钱……”

    听到刘怀文这话,曾诚等一众大老们当即就递过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没错,就得这么怼他丫的,让他抠门!

    眼看着刘怀文跟曾诚等一众大老们颇有一副拿不到银子就不走的架势,朱劲松顿时也急了:“干什么?干什么这是?咱们从一早就说好的,国库的归国库,内帑的归内帑,你们这算怎么回事儿?跑来打劫朕的内帑来了这是?”

    刘怀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后开始哭穷:“陛下,臣可不是来打劫内帑的,只是如今国库空虚,大明需要用钱的地方又多,若是内帑不肯借钱给国库,只怕会影响到铁路和电报的大计呀!”

    朱劲松冷哼一声,干脆也开始哭穷:“朕刚才已经说过了,朕也没钱了!”

    “之前抄了和绅和中堂的时候,该给你国库的银子可是一分都不少的给你了,你总不能跟朕说那四万万两银子都没了吧?”

    “再说了,眼看着老三就要去新秦州那边儿就藩,朕这个当兄长的怎么着不也得拿点儿钱给他意思意思?这怎么着也得个几……几百万两吧?”

    “还有皇家学院那边,这两年朕往皇家学院那边儿可是投了有几千万两了,再加上这两年皇室的支出,你让朕哪儿还有钱给你国库?”

    “还有去年,去年你就说国库空虚,从朕的手里借走了一千万两银子,直到现在也没见着一分的回头钱——合着你这是刘备借荆州,借了就不准备还了?”

    “怀文叔啊,你是不知道啊,朕手里的银子看起来是挺多,可是朕这个皇帝要花钱的地方也多啊。”

    听到朱劲松这般不要脸的说法,刘怀文和曾诚等一众大老也忍不住暗中吐槽起来。

    晋王殿下要去新秦州那边儿就藩,您这个当兄长的得意思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