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而且就在仙庭山上。”张大虎恭敬的答道。

    “他还活着!还成了修仙者?”女使者惊声道,感到无比的意外。

    “师妹,看来那李太欺骗了我们,他定是在树林里掉了包,烧死的根本不是那个孩子,怪不得我当时没在灰烬中找到这块玉,没想到让那娃娃活到了现在,若是让师父知道了,我俩都得受罚。”男使者面色阴沉的低声道。

    “师兄,那我们现在就去把他杀了,永除后患。”女使者那冷美的脸上涌现出无尽的杀机,说话间,她的手已轻轻按在腰间的短剑上。

    “这事急不得,而且不能过于声张,我们不如让云门主把他诱骗到这里,来个瓮中捉鳖,在不知不觉中让那小子在仙庭山消失。”男使者阴险的小声道。

    听着两名渺遥宗使者的谈话,张大虎庆幸自己说了实话。他本打算冒充玉牌的主人,捞些好处,可当他见到两名使者看到玉牌时冷沉的目光后,他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便讲了实情。

    原来,张大虎身为云门主的得力弟子,也想参加选拔,却被师父拒绝了,理由是想培养他成为仙庭山的骨干分子,接替一些离职的老人。

    张大虎是个不甘没落之人,他认为仙庭山是座小庙,自己在这里待下去没什么发展前途。虽说门主很看重自己,但他知道,山上的这帮老家伙都能活个几百岁,说不定自己死了,他们还活的好好的,岂能有出头之日。

    所以,在选拔比试之后,张大虎趁着给师父帮忙之际主动去接触渺遥宗的两名使者,想以自己马上就要突破到筑基期的天资来获取两名使者的注目。

    还别说,张大虎刚在两名渺遥宗使者面前低头哈腰的问个好,就引起了那名男使者的注目,但注目的是张大虎脖子上的玉牌。

    就这么着,张大虎被请进了偏殿,而每句话跟这位自认天才的弟子没有半毛关系。

    “你叫什么?”和女使者商量完后,男使者向张大虎轻声问道。

    “弟子,张大虎。”张大虎赶忙回道。

    “这次你检举有功,又看你资质不错,可愿跟我们回渺遥宗?”男使者竟说出了张大虎梦寐以求的话。

    “弟子倒是求之不得,就怕我师父云门主不舍得让弟子过去。”张大虎故作为难的道。

    “这件事,我们跟你师父说,你现在就把云天飞请到这里来,记住,关于这块玉的事不准对任何人说起,否则你就会在这个世上消失的。”男使者恩威并施的道。

    “弟子明白,弟子这就去请我师父。”张大虎面色微

    变,他没想到这次拍马屁竟然排到了老虎屁股上。

    平中玉回到小院,看到李道独

    自坐在院子里喝着闷酒,心情低沉。

    “师父,我来陪您喝上几口。”平中玉做到李道的对面,将自己的黄皮葫芦取下来。

    “中玉,明日你的大师兄和师妹就要离开了,我也要出去转转,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独自留在这里可否适应?”李道灌下一口酒,轻声问道。

    “怎么,师父您也要离开?”平中玉有些吃惊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