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兽点点头,握紧双拳,恨恨道:“为了得到金象棋,他们夫妻俩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不但逼走乔治,杀害周雅,竟连香港买家都敢杀。”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我的脊柱,嗖嗖地往上窜!

    如果一切真如教兽所说,那霞安未免也太可怕了。

    十几年不见,她居然变成了一朵“恶之花”。

    此刻,我对整件事已刚刚有了头绪,所以立刻问道:“但霞安为何要把自己弄成杀人嫌疑犯呢?她这样自己陷害自己有意思吗?”

    教兽沉吟着,道:“房间有监控录像,她能很轻松的为自己洗白冤屈。她费尽心机做这些,就是要拉你下水。”

    “难道她的病也是装出来的?”

    “她是有尿毒症,但却没有那么严重。”

    “可是病历能造假吗?”

    “你总算领略到她老公的神通广大了吧!”教兽脸上的肌肉神经性的动了动,“别看她表面上是一个人,其实暗中有十几个人受她指挥,连玉晶也不得不受他操控。”

    “看起来人畜无害,一脸善良无辜的霞安,居然厉害到这种程度吗?连玉晶……也?!”我惊愕之极,接着突然想起一件事,忍不住道:“但霞安说金象棋的事是你告诉她的。”

    “她说过的所有话,你最好一个字都不要相信。”教兽冷冷道。“与其说是霞安厉害,不如说是他老公厉害?”

    “她老公平治是干什么的?”我一脸的茫然,分手之后,我去了西安,连户口也落在西安,一直没有再打听过她的消息。

    只是听说她后来嫁人,为了不影响她的幸福生活,我更是没有再打听过,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无论婚前有多少风花雪月,结婚之后,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你还是先认识一下他的老公吧!”

    “哦?”

    “我想这个人你一定认识。”教兽忽然取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是一个面容苍老的男人。

    颧骨高耸,一双三角眼威严四射,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权力的人。

    但从年龄上看,至少可以当霞安的父亲了。

    我皱了皱眉,道:“这人看来很像是洛宁首富——海伦湾的老总吴定松。”

    教兽咬着牙,道:“不错,霞安的老公就是当年黑白两道通吃,叱咤风云,风光无限的吴定松。不过,他现在却负债累累,欠下了数千万的债务。只不过上面有人,没人敢动他。”

    “霞安,怎么会嫁给他?”我痛惜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