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虎不明白了:“那你作何打算?盘缠够了,咱们随时都能离开。”

    相因道:“大虎哥,你再等我几天,几天就好,东方阔说太子到了关键时候了,能不能解毒都在下个月那关键一晚,我想伺候他到他好了,也不枉我拿了他那么多东西。”

    钟离述总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在这儿打过这个男人一掌,可什么时候来着,他怎么想不起来。而且他又不是那种放任自己暴力的人,怎会随便打人?可记忆真实得不像梦境。

    梧然推开门正要进院,一眼看到了站在房檐下的钟离述,吓了一跳。

    钟离述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去主屋等着。

    梧然觉得,今天的太子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看了看日头,才申时。

    钟离述若有所思进得屋来,问梧然:“你觉得太子妃对我好吗?”

    梧然一愣,太子爷何尝问过这样有人情味的问题,连忙答道:“自然是好的,难道殿下觉得不好吗?”

    “那我对太子妃好吗?”

    梧然哪里敢说不,当然也点头。

    “我对她好还是她对我好?”

    “这个……”梧然不敢乱说,“主子们的事,我们哪里看得清,但是太子妃天天亲自下厨,又伺候您,帮您应付朝中官员,我觉得就是好的吧。”

    钟离述少见地露出茫然的神色,又追问道:“怎么样算对人好?”

    梧然挠挠头,道:“太子爷,您是不是想为太子妃做点什么事情?”

    为她做点什么事,原来这样就算对人好吗?

    钟离述翘起腿,斜斜看了一眼梧然,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梧然又看了一眼此种状态的太子爷,退了下去。

    晚膳时分,相因被梧然拦在了厨房外,说因不知前几日她过生辰,今日特地补上,请她休息一天。

    相因看着厨房里冒着的白气,莫名有些担忧,今晚不会没饭吃了吧?

    一个时辰后,她被梧然邀请到桌前,见碗里放着一大块白白的面,有些纳闷,这是——馒头?

    钟离述被东方阔拉去把脉,尚未回来,梧然满脸高兴,兴奋道:“回太子妃的话,这是太子殿下特意为您做的长寿面。”

    面?

    他管这玩意儿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