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看了他一眼,瞬间就红了脸,怯生生地小声说:“顾总,陆小姐特殊期,肚子疼得厉害,已经让厨房煮红糖姜水了,但她不喝,非要您去接她。”

    他心头一懔,她生理期确实就这几天,已经调理得差不多了,怎么又开始痛了?最近受凉了?早知道不该大冬天带她来参加宴会。

    “在哪里?带路。”

    服务生领着他刷卡到了三楼一间客房,“就在这里面。”

    他推开门,房间没有开灯,床上蜷缩着个穿红色礼服的女孩,背对着门口。

    “惜惜,还好吗?”他乱了心神,赶紧走上前去。

    海城的冬天,湿气在血液里结成冰渣,从骨子里往外冷。陆夕惜实在受不了了,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大厅。

    顾晨慷呢?

    她突然有些心神不宁,找了一圈,秦滟也不见了。

    心里恐慌感更甚,直接招来她的保镖,嘱咐了两句。

    没多大会儿就有人来告诉她,顾晨慷跟着个服务生上了三楼,在他之前秦滟先上去的。

    陆夕惜心里暗骂了一声,顾晨慷你最好能保全你的清白!从小就学该如何保护自己,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能着别人的道!

    她上了三楼,房间很多,直接让保镖挨个踹。

    秦滟听到外面的动静,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可越急越出错,保镖把门踹开的时候,她刚解开顾晨慷的皮带。

    陆夕惜深呼一口气,打开灯。

    秦滟头发乱糟糟,红色礼裙肩带被扯断,抱着被子正捂着脸小声啜泣。她旁边躺着顾晨慷,领带散了,衬衫被扯开,扣子都掉了。好一副春光大好的样子。

    她走过去拍拍顾晨慷,他迷糊着醒过来,“你肚子还疼吗?”

    “疼你个头!”她指指他衣服,“你差点脏了你知道吗?”

    旁边正哭的秦滟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憋出来个嗝。

    顾晨慷把衣服整理好,坐到一边沙发上,按着剧痛的头解释:“服务生说你肚子痛,我来找你,一进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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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就失去了意识。”

    秦滟也在一边纳闷,她是按照说明书用药的,为什么他只是晕倒,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