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儿听到他的问题,立马低下了头,像是想隐瞒什么。

    “你记得对吧!”

    任衣扬看到她这个反应,便觉得事情不对。

    “嗯。”

    白清儿扭捏的回答着。

    “是因为我,对吗?”

    “嗯,”

    她回复着,立马抬起头,纠正自己的错误。

    “不是,那个不是你!”

    任衣扬看着白清儿迫切的模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知道,白清儿的意思是,当时控制我的身体的是另一种人格,并不是现在站在面前的自己,但对于自己来说,无论是哪种人格,他都属于自己,无论有什么理由,都不能去伤害白清儿,伤害周边的人,但现在,他只能假装应和白清儿,好问出更多的线索。

    “嗯,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那个人格,是你以前所见过的其他的任何一个人格吗?”

    “不是,慢着”

    白清儿否认着,但马上又陷入了思考,因为她不确认,不确认是否是已知的某种人格,如果这个问题是在昨天或是更早时间询问的话,白清儿便不会有之后的思考,直到雨棚里,她见到了布偶的另一面,毒舌且令人感到恐惧的一面,这是她之前都未曾知道的,像是现在谈论的这个人格,是否想布偶一样是某种人格的另一面,现在的白清儿无法准确的回答上来。

    “怎么?”

    “我、我不清楚。”

    白清儿的踌躇让任衣扬感到怀疑,怀疑她为什么会这么说,包庇?又或是另有隐情?

    “是不记得吗?没事,你可以慢慢想。”

    “不是,我可能判断出现了点问题。”

    看着苦恼的白清儿,任衣扬心里五味杂陈,不仅仅是出于这件事上她的古怪,而且白清儿现在的这副模样,让自己很担心,像是一种精神压力很大的样子。和一个多重人格分裂的病人朝夕相处,想必很劳累,精神压力也大大超与常人,更何况现在身体上也出现了问题,白清儿现在给自己的感觉像是一种崩溃边缘的状态。

    “没事,苦恼的话,我们就不聊这个了,对了,今天还是大年初一,就不想这些东西了。”

    早该想起来今天是大年初一,也许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似乎忽略了日子。

    “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