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康蒙维奇便准备坐起来,却被一手压了回去。

    “你的心率还是有些不正常,按这位女士说的,因为悲痛过度而昏倒在墓碑前,我们还需要对你做些检查。”

    救护人员淡定的说着。

    “不是!我没病!”

    康蒙维奇听着一大堆的话,表现的有些激动,硬要起身。救护人员便开始在一旁的箱子里找寻着什么。

    “患者现在情绪过为激动,现准备打安定剂!”

    “不了不了,我有病,有病还不行吗。”

    康蒙维奇看着护士手里的针头,立马退缩了起来。

    康蒙维奇是一个天然主义着,崇尚着不穿衣服,释放自我,接近自然,也特别喜爱油画甚至对着两点,有种近乎偏执的感觉,对于其他事到始终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无所谓害怕,无所谓伦理道德,无所谓利益关系,无所谓他人看法,只有一点,除了天然主义和油画,有一点康蒙维奇特别惧怕,那就是打针,他似乎特别惧怕打针,为了逃避打针甚至可以暂时搁置那两个近乎偏执的爱好。

    进了医院,康蒙维奇被送去了急诊室,用听诊器简单的查询了一会后,医生便离开了,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病,吊的点滴也都是葡萄糖之类的。

    “可能是身子比较虚,低血糖加上天气严寒,悲伤过度引发的昏厥,吊完那瓶葡萄糖就可以离开了。”

    急诊室里,医生告诉白清儿康蒙维奇的情况,而康蒙维奇则乖乖的坐在大厅,只能远远的眺望着。

    白清儿走了过来,面色沉重。

    “医生怎么说?”

    康蒙维奇见到白清儿这副模样,便担心的询问着。

    “医生说,病情还是不能完全查清楚,需要抽血,还要打各种抗生素之类的。”

    “什么!还要打针?”

    白清儿的话刚好是他不愿听的。

    “我真没事,他们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那是洛童儿那孩子昏倒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康蒙维奇开始坐立不安。

    “你也知道,这是医院,医生说了算。”

    “那你快去帮我说说啊,你不也是学医的吗,解释解释!”

    “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