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廿是在又一轮的抽插顶弄中醒来的,外头天光正亮,有点刺眼。

    顾廿伸手遮了遮眼,恍惚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如今的处境。季寻身下动作丝毫未停,此刻见顾廿睁眼,若无其事地和他打招呼:“阿廿,你醒了?”

    顾廿一阵恍惚,险些以为这只是两人普普通通的一次见面了,不愧是长老,都这样了他还能装得没事人一样。

    发觉顾廿走神了,季寻不满,身下一用力,顶到极里头,顾廿被这突然的一下顶弄弄得叫出了声,声音却是沙哑的。

    季寻有些心疼了,他俯身吻了吻顾廿伤痕累累的唇,身下开始加速,很快泄在顾廿的身体里。

    顾廿闭眼装死,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一幕,任由季寻帮着他清洗,帮着他上药,他都坚决不睁开眼睛。随后季寻去衣柜拿出了一套崭新的衣裳放到顾廿身旁,推了推他,温声道:“阿廿,换了衣裳吃午膳了。”

    顾廿睁开眼睛,眼眶红红的,煞是可怜:“长老,我想回去了。”

    季寻沉默了会,随后若无其事地笑道:“不陪我吗?”没等顾廿回答,又自言自语道,“陪陪我吧,我的情躁期提前了,这才格外难熬,好不好?”

    顾廿转头不看他。

    “这是正常的不是么?”季寻循循善诱,声音却没什么暖意,“你每月都为那个外宗弟子疏解,只是帮帮我,都不乐意?”

    顾廿大骇,这事虽然周围人都知道,但可没人大喇喇到他面前说啊!他结结巴巴问:“那、那你没有固定的……呃、呃……”话到后头,逐渐没了声。

    季寻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轻笑:“嗯,没有,幼时被他人买下当过娈童,对这事只觉恶心,从前我都是自己扛的,没想到,和阿廿一起,竟能如此享受。”

    季寻露出恰到好处的愁容:“若是阿廿不愿意帮我,我便硬抗吧,左右从前都是这般过去的……”

    季寻何等的了解顾廿?他深知顾廿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果不其然,他一示弱,顾廿便心软了,但依然犹豫道:“可、可也不能……我很痛的。”

    季寻听出了顾廿言语中的退让将顾廿揽入怀里:“抱歉,是我没控制好,这才伤了你,以后不会了,我发誓。”

    顾廿终究妥协了,他问:“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呀?”

    季寻将头搁在顾廿发顶,因此顾廿并未看见他嘴角扬起的弧度:“不久,就陪我三天,好么?”

    顾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情躁期陪他几天,这是正常的,顾廿这样想。

    但当季寻再一次试图扒他裤子时,顾廿坚决地制止了:“为、为什么要这样呢?”

    季寻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你不是答应陪我吗?我难受,想进来。”

    顾廿面色一红,坚决不愿意回想那段记忆:“可、可也不用那样吧?我、我用手帮你不行吗?”

    季寻默了默,随后扬起笑容:“当然可以呀,用手、用嘴或是……都是正常的呀!”

    顾廿有些震惊:“还能用嘴?”当年外宗的长老可没说过,他只说,若是伙伴进入了情躁期,可以用冷水或是用手帮他们疏解,昨天他才知道原来屁股后面也可以……结果现在季寻告诉他嘴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