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沙哑的,僵硬的。

    飞利浦没想到他这个反应,一时吃惊,都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了,“姜医生?”

    情绪太紧张导致他不确定自己说对没有。

    回过头,问进来的警员,“外面的女医生是不是姓姜?”

    姜是华国姓氏,声调独特,对他来说,讲起来很拗口,舌头都打不直。

    警员点头,“是姓姜。”

    “好像叫什么姜暖。”

    应该是这个名字吧?

    他还不确定对错,只见傅易突然丢下手中枪,一个箭步,人影已经看不见了。

    他看傻眼了。

    小声嘀咕着,“干,还真认识?”

    “长官,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清楚?”

    飞利浦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没听清楚就算了,我随口说说而已,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地上的歹徒流血过多,已经痛的出的气多,进来的气少,气若游丝的抬起手,叫喊着,“救救我,快,快送我去医院……救命啊……”

    警员听到了,眼中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在心底啧声,真惨,一面询问自己的上司,“长官,他怎么办?”

    飞利浦望着地上鼻涕眼泪和鲜血混成一片的男人,只觉得肮脏又恶心,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算他运气好!叫人来把他送到附近诊所包扎,弄完了带回警察局。”

    “是。”

    他想了想,不放心,又叫住要走的警员,“等一下。”

    警员又走了回来,“长官,还有什么事吗?”

    “你多叫几个人一起去,路上别出意外了,他是很重要的证人,上头还要审问。”

    “我明白。”

    “仔细一点,绝对不能让他跑了!他们这次滥杀了几十个人,几十条命,不能白白便宜他了!起码要把他送进监狱,判他个终身监禁!”他说的咬牙切齿,可见有多愤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