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洋回道。

    见程郎中给张明义包扎完毕,起身说道:“老夫人、张大哥,我陪程先生去给其他几位大哥看看。”

    “幸苦小兄弟了,救命之恩,容我日后再报……”

    “不用不用。”与程郎中告辞出来,又去给另外几人换了药。

    程郎中想把方子再琢磨琢磨做成药,便又拉着他回到家里。

    程贵燕见俩人回来,麻利地端上饭菜,菜是一盆苦蒜拌折耳根,与现代人吃法不同,没辣椒面,加了盐和醋。

    抱起王越洋,拿起个玉米饼子递给王越洋:“快吃,饿了吧?…这是姐刚蒸的,香不香?爹,你也吃,别看了,这可是稀罕物呢!”

    “香……”王越洋靠在程贵燕身上,啃着玉米饼子,嗅着燕儿身上的香味说。

    正啃着玉米饼子,张明贤提着个食盒走了进来。

    “燕子,给我个饼,我在这儿吃晌午(午饭),家母让给程先生和小神医兄弟送俩菜来。”边说边打开食盒,拿出一盘爆炒肚尖和一盘糖醋草鱼。

    “老夫人太客气了,代老朽谢谢老夫人。”程郎中把头从药方里抽出,对张明贤说。

    程贵燕拿了块饼递给张明贤,幽幽地看着张明贤问:“宋家小姐今年还来不?去年人家说啦,你种的茉莉特别的香……”

    “应该要来的……我又培育了一个品种,奇香无比”张明贤满怀期待的说“唉,要早点来啊,天气一冷,花也就败了……”。

    王越洋靠在程贵燕身上,竖着两个耳朵仔细的听着——嗯?!有故事啊!

    “你没温室吗?”王越洋问张明贤,

    “啥是温室?”张明贤反问道。王越洋放下玉米饼,有白嫩的手扣扣头:“就是就是…那个…那个哦……暖房”

    “没有,我也没听说过暖房,是不是给人焐床?”张明贤傻乎乎的问道。

    “无聊…”程贵燕用手揪着王越洋肉嘟嘟的脸蛋,王越洋小手抚摸着燕子揪脸蛋的柔荑,吃惊的看着张明贤,一脸正气的斥道:“你在想啥嘞?值此家国动荡之际,你一介堂堂秀才,不思安邦定国,却在想焐床之事,何其不堪!”

    程郎中也抬起头,嘴里的玉米饼也忘了咀嚼。张明贤更是脸红羞愧说:“惭愧,惭愧”

    “我说的暖房,就是一温暖之室,气温可以调节,可通风,还可让日光照射”王越洋解释道,“我就不会去想燕儿给我焐床……哎哟”,肉嘟嘟的小脸被程贵燕使劲揪了一下。

    “我…我吃好了,你们聊…你们聊,我去屋里参详参详这个方子。”程郎中摇着头站起身,走进屋去。

    “噢……那不是冬季也可开花?……如此一来冬季不也可以种植瓜果时蔬?”张明贤沉思道。

    “然也,暖房可以做的事多了”王越洋把程贵燕的手拿开,揉着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