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凳觉得,只有喝麻老的少幺爸是最乖的,乖得像个抱鸡母嫩个,任rua任揪还不得嚼。但是,前提是,勒个批娃儿不要抱到他,尤其是在睡觉的时候抱到他,不然就会变成现在恁个。

    对头,逗是像现在楞个。

    手磕到他那个胸上头,有事无事逗要抓两哈。

    那个嘴巴,逗簇到那个胸上头,如果不是他刚刚把勒个批娃儿的脑壳推开的哈,可能下一秒,逗要咀上切老。

    还有那个脚,又是横跨到他的腰杆上头,格老子的批娃儿,看到起没得几两肉,龟儿那个脚杆还是有点重量,尤其是压老楞个一晚上,整得他腰杆都都有点酸胀。

    其实勒些都还不算啥子,最求鸡/儿要命的,还是勒个批娃儿连条摇裤儿都不套,光起你妈个屁股睡觉。尤其是勒种手啊脚啊都搭在你身上的姿势,那个龟儿嫩姜雀雀儿清早八晨逗顶到那个腰眼儿上头,戳得人痒索索的,难受得很。

    日妈不是看到你娃儿昨天拉肚子的份儿上,老子非要一脚尖把你从踹下切才算了事的个。

    老板凳一边想,一边轻手轻脚的把少幺爸的手和脚挪开。少幺爸翻老个身,没有醒,平躺在床上,那个嫩姜雀雀儿还翘起的,精神得很。

    龟儿批娃儿,一天硬是啥子事都求不懂!心子大得很!

    老板凳忍不住伸出手,弹老一哈少幺爸那个嫩雀儿,看到少幺爸忍不住夹起脚又翻个身背对到各人,才心满意足的出老卧室。

    老板凳煮老点稀饭,炒老个洋芋丝丝,穿起个围裙逗且卧室喊少幺爸起来吃饭。

    少幺爸趴在床上,撅起个白白嫩嫩的屁股睡得香得很,老板凳喊老他几声都没醒,只有选择在他屁股上又给老一巴掌。

    少幺爸痛得直接醒老,捂起个屁股从床上一翻逗下来老,冲到老板凳吼:“你爪子!清早八晨的就打老子!”

    老板凳扫老他一眼:“吃饭!还有,给老子把摇裤儿穿起。”

    少幺爸不安逸的翻老个白眼,车身把摇裤儿和短裤套起,光起个把把儿逗出老卧室。看到茶几上那个白稀饭和炒菜,那个眉毛眼睛儿都皱到一堆切老。

    “我想吃泡豇豆炒肉末!”少幺爸说。

    老板凳:“晚上给你弄。”

    少幺爸一听有戏,眼睛一亮:“我要吃冰粉儿。”

    老板凳:“你昨天才拉老肚子,不得行。”

    少幺爸耷起个眼睛,撇了一哈嘴:“那我要吹空调。”

    老板凳:“昨天晚上你吹起空调睡觉的。”

    少幺爸:“昨天是昨天,我今天也要吹,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

    老板凳绿眉绿眼的把他盯到:“可以,得行,没得问题,天天都吹。但是!上午不准吹,下午吹,晚上也要让空调歇两口气才能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