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些温和的文远哥也有这么霸道的时候。

    更令人意外的是,这人的反应竟然这么平淡。

    昨天看他订婚仪式上都舍不得摘,还以为多在意,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鄙视的扫了他一眼,收回视线。

    停了一下,忽然转回头,盯着他的脖子仔细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你脖子上,是什么?”

    “啊?”许轻言不明所以的摸了一下脖子,很快反应过来,猛的坐起来。

    “嘶”了一声,趴到桌上,揉着酸痛的腰,拉了拉衣领。

    过了一会儿,脸上不自然的神情下去,不禁抬头,满眼怀疑的看着舒清竹:“你结婚这么久,连吻痕都认不出?”

    舒清竹愣了一下,盯着他的脖子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上下打量他,道:“吻痕?”

    许轻言不自在的撇开眼,道:“还,还不是段文远那个混蛋,竟然趁人之危!”说着,捶了一下桌子。

    随后,揉了揉抻到的腰。

    舒清竹了然的笑了一下,瞥了他一眼,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慢慢收回视线,在纸上画了一笔,随口道:“你又不是第一次,再说,你们是未婚夫夫,这不是理所当然的?”

    他虽然不清楚当时的情况,但依着文远哥的性子,这人要是不愿意,他自然不会碰他。

    许轻言锤了一下桌子,猛的起身,恶狠狠的看着他,道:“谁说不是第一次。”

    舒清竹顿住手,震惊的看着他:“你……”

    不是,这人交往过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竟然还是第一次?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舒清竹指着他,大笑着说道。

    本应有些悲伤的事,他此时却只想笑。

    想起之前,这人讽刺自己母单三十年的嘴脸,便更觉好笑。

    许轻言捂住自己的嘴,懊恼的捶了一下桌子。

    过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舒清竹,眯着眼,笑着问道:“你笑什么?结了婚,还没做过的,才更可笑吧。”

    竟然连吻痕都不知道,怎么想都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