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停下转圈,表情沉痛:“事已至此,就让他牺牲一下男色吧。”

    秦弈的传音石沉大海,彻底傻了眼。

    被棒棒卖了……

    羽裳的手慢慢在秦弈脸上摩挲,声音呢喃:“我想要报复你,想了一路……杀你好像不应该,但你施加于我的凌辱我要还回来……”

    随着话音,手上的绳索钻了下去,把秦弈两手反绑在背后,就如之前反铐着押她走了一路似的。

    秦弈缚着手,也不挣了,叹了口气道:“你要以眼还眼我很理解,但是妹纸,男女不一样的……”

    羽裳愣了愣,伸手摸了摸他的腰。

    之前他和流苏的手都这么拂过,弄得她浑身发麻。

    结果秦弈面无表情。

    羽裳又伸手去摸他背后肩胛,这是她自己初绒交接最重要的部位。

    秦弈毫无反应。

    羽裳脸上泛起了羞愤的红霞:“怎么这样!不公平!”

    秦弈暗道还好她没学会用钢丝球……这个其实不是不公平,而是她不知道怎么玩,拙劣的效仿是木有用的……

    羽裳尝试学着之前流苏对付她的手段,手指抹过秦弈嘴唇。

    没用。

    拂过耳朵,没用。

    拂过胸膛,好像有一点点反应,也没大用。

    秦弈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羽裳。

    也幸好之前之前他们对付她的时候,是相对收敛的,不仅没有真正去碰人家**,也没有亲吻之类的举措,也没有解过人家的衣服。

    于是她只是拙劣地去模仿之前尝过的方式,完全不懂自由发挥……该感谢她的一根筋?

    他们没有对她做的事,她也没有去做。不打,不抽,不做别的……

    真是个让人无语的小古板。

    戒指里流苏彻底吁了口气,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