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中正午,刘训混进红衣族的抢亲队伍。

    一时兴起,对这野蛮的行为,实在不满。

    眼见着众多男子,抢着爬上一尺来宽的木梯,那木梯少说也有十来米高,两边无护栏,直通向三层高的木楼。

    一群男子像一群慌乱的蚂蚱,都吊在一根颤颤巍巍的稻草绳上。

    刘训觉得惨不忍睹,要是稍不留神,必得摔个半死。

    但见四周围着的观众,梯边的少女,都在拍掌鼓劲,而那站在木楼上的蒙着薄纱的女子更是激动不已。

    突然,一个爬在最前面的年轻男子从半空中摔了下来,血肉模糊,让人看了惊叫不已。

    后面的几个见此状,吓得连连后退,那站在木楼上的红衣新娘撅着嘴,又是吐唾沫,又是跺脚。

    刘训心想“这真是一个狠心的娘们儿,这就是一个荒诞的婚礼,比玩杀人的游戏还惨,要是在我们那里,肯定会抓去做大牢。”

    经历大巴失火,刘训怜惜生死,觉得人命是头等大事。

    他自幼又是在家娇宠怪坏的孩子,年少气盛,哪管什么族规不族规。

    此时,他热血一奋,顾不得那么多,冲上前就抓住那把只有拇指厚的梯子。

    “坏了规矩,坏了规矩!”

    人群里有个年长的老头开始大呼,其他参加抢婚的年轻人也围上前来也大呼小叫

    “哪里冒出的野小子,跑出来捣蛋。”

    “重新开始!这次不算,不算!”

    落后的几个不甘示弱,拍手叫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婚礼现场搅了个底朝天。

    这下,可急坏了站在楼上的新娘子。

    她掀开盖头,冲下楼去,撇着娇嫩的小嘴,对站在礼堂的族长撒娇道“爸,哪里来的野小子,耽误了我的好时辰。”

    这是一个慈爱的父亲,也是一个得力的族长。

    他的两边站着十来个彪形大汉,头上挽着黑布头巾,猛虎威严,都是今天请来维护秩序的猛将。

    “把他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