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这间网吧,棠溪又打了个电话,直接110报警:

    “喂,您好,我举报金澜后巷的网吧里,有未成年常年聚集上网,就在后面小巷的另一个小包厢里,很少有人发现,但他们都是交了钱上网的小学生!”

    师兄顾鑫朝她竖起个大拇指,夸她:“你厉害了!”

    从昨晚他就得知她的遭遇,顾鑫是这个学校升上去的研究生。

    因为家住在这边,又因为还有一个实验没有结束,所以他几乎每一天,都会往学校跑一趟。

    昨晚他是在出去的校道上,刚好偶遇了回来的棠溪。

    得知了棠溪的遭遇后,顾鑫也表示相当之气愤,也责备警察办事不周。

    但是棠溪知道警察尽力了,张民警甚至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让她有任何事情,第一时间打他私人号码,他一定会及时赶到。

    但是她这个遭遇,没有目击证人、没有监控,就很是糟糕。

    她身上也没有被侵犯的明显伤痕,所以案子都不能立。

    师兄建议她不要去网吧工作了,并一大早,陪她一起去网吧,和老板结算工资。

    顾鑫在路边给她买了一瓶饮料,见她眉头紧锁,考虑到她需要钱周转,也知道她家里的弟弟得了尿毒症,每天都要上医院,家庭负担的确很重,于是提出建议。

    “你,有没有过家教的经验?”

    “什么?”棠溪想了想,大一的时候,她给一个小学生补习过英文。

    那个小nV孩非常乖巧,很容易教,可惜后来她们一家,搬回了香港,于是她在补了几节课后,就失业了。

    好的家教工作,并不是那么容易找的,找得着就和中liuhe彩似的。

    毕竟家教工作,又轻松又高薪,一小时就有五十到一百五不止。

    “哦,是我婶母叫我帮忙找的,不过我堂弟很难Ga0定,就是个问题儿童,很多还被他吓唬走了。”

    顾鑫叹叹气,“他今年读高三,成绩是倒数的,我婶母说要求很简单,能够考及格就可以,还说要是能顺利把他教到参加高考,提高一分给一千块奖励。”

    棠溪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一分一千块?

    所以对于一个差生而言,经过补习每科提高个五十分,有什么难度吗?

    “这样的话应该有很多人报名啊?为什么都没有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