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睡不着,所以又得摁着自己,泄出来才能睡。

    然后他发现自己上下戳着自己的时候,想象的竟然是下午在他书桌前,看到的棠溪要露不露的DaRuUr0U。

    S完他就躺在床上,累得终于不用再去想,这个令人上火的大N傻b了。

    隔天早上又是蒋晨来电,问他:“要不要去打球?”

    他说不去。

    他昨晚睡得不好,今天的火也还没全下去。

    他很清楚,再打十场球,他都泄不下这火。

    他很清楚,谁才能让他泄火。

    于是很久没有主动,给她妈打电话的顾西洲,给她妈打了个电话:

    “让她来!我喜欢被她教!”

    她妈好奇的问他:“她是谁?”

    顾西洲忍住薄怒咬牙说:“棠溪!”

    挂了电话,他来回踱步。

    一整个早上心神不宁。

    他告诉自己,等她来了,他非得弄Si她不可,不管怎么弄她,一定要把她弄到,亲口为她昨天的话道歉不可。

    她要是不道歉,这事就过不去了!

    棠溪接到电话的时候,其实内心还有些犹豫的。

    毕竟昨天进展得相当之不愉快,傻地主家的儿子,竟然冤枉她偷钱卖r0U。

    虽然她最后也算是占了上风,但她是个成年人,又不是像他一样的小P孩。

    她很清楚,这点口头上风,根本一点好处都没有。

    昨天她相当于白白浪费了一天的时间,除了换到了傻地主家儿子的羞辱之外,她一分钱没赚着。

    原本这时间拿去外头做促销兼职,她还能至少赚个一百块。

    结果呢,昨晚就那样灰溜溜,挨一肚子气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