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感受着他冰凉的脚心,托着他小腿肚将脚放在自己肚子上:“这里热乎。”

    祝炎就把脚抽回去了。

    项骆枕着胳膊看着祝炎,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但能感觉到祝炎傲娇的后脑勺。

    “生气了?”

    “没有。”祝炎犯不着,也完全没什么缘由生气。可就是心里不大爽快。尤其是项骆笑的那样肆意,看着太刺眼了。

    “你要是不想,我以后就不理她了。”项骆压低了声音道。

    祝炎顿一顿,只嗤笑一声:“你知道你这人有什么特点吗?”

    “嗯?”项骆不明。

    “太拿自己当回事。”

    祝炎紧了紧身上的被子,没再开口。

    项骆却因为感受到了他浓重的醋意而幸福的只冒泡。

    “你不用担心我跟别的谁说什么话,”项骆抬头看着瞧不见的天花板,声音轻柔道,“我的眼睛里,也只分你跟其他人。”

    随后,这一夜二人就再也没说话。

    项骆没有说得太多,更没有逼的太紧。只这么只言片语的说两句,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就足够了。

    第二日一早项骆吃了饭,涂了冻疮膏,美滋滋的继续去巡逻。

    那小陆还真拿了獾油来给项骆,项骆婉拒后笑道:“我哥们有冻疮膏,已经给我涂上了,你看,照比昨天强了不少。这东西稀罕,也放不坏,就不麻烦你了。东西留着以后说不定有大用。”

    项骆话出口,小陆的目光明显暗淡了不少。项骆说完就跟其他人找个话题聊起了天,这一天小陆都没怎么说话。

    值班快结束的时候,小陆出去上厕所,就有人看热闹似的走近项骆调侃道:“你咋不理人家呢?”

    项骆抬眼瞧他满脸戏谑,就知道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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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热闹的:“我什么时候没理了。”

    “你看看你,人家小姑娘长得可不差,这都主动跟你说话了,你不能这么不解风情啊。”那人说完还挑一挑眉。

    项骆抬腿给了他一脚:“你醒了你,坏我也别连累人家,我这脸皮厚随便说,人家寡妇失业的你也好意思拿人家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