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丧事的人家是市里市委的一个书记,

    按照老人的遗愿在家办了,

    人也是家中走的,走的无病无痛就是到了年纪。

    这种丧事就叫喜丧。

    不是枉死也不是横死。

    走的安详,挺让人羡慕。

    至少来的人都恭维,说是时间到了,下去享福了。

    都是客气的话,总不能说的丧气了。

    夏市办白喜事,遗体要停灵七天,

    第七天一早,天不亮就会被抬上山。

    还好现在天气凉,不然遗体都会有味道。

    灵堂两边坐满了人,

    有熟人拉家常的,也有吹唢呐奏丧乐的。

    鞭炮一放,每来一波人就奏响一次。

    丧事的席面从早摆到晚,

    没吃过早饭的来了就吃,

    吃过的可以在这里和许久没见的人叙叙旧,

    到了中午再吃那一顿。

    院子里和屋子里不断有人进来出去,

    秦罗敷一晃神就发现她爷和奶不见了,“阿息。”

    她急的叫了声。

    夔词息身上宛如被一层柔软的薄纱拂过,

    男生宽阔的胸膛抵着她的后背,手搭在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