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站到车顶的监工,拿出一个大喇叭,喊着“所有监工们,所有工人们,我们把望城当作了自己的家园,兢兢业业地建设着望城。我们没有异能,也没有过人的力量,我们只能凭借我们的劳动去博取尊重。可是,却有人不珍惜我们的劳动成果,还蔑视我们这些普通人。不但如此,我们的其中一名监工竟因为一些口角和争执便惨遭异能者的杀害。我们监工的权力是城主赋予的,是为了更好地指挥大家建设,可是我们的生命却因为这些权力受到了那些异能者和强者的威胁。现在事情发生了,城主却躲了起来,不出面为我们主持公道。城主早上亲自颁布了杀人者死罪的法令,可如今他却对雷冥的知法犯法视而不见。监工们,工友们,我们要抗议,城主一天不出来主持公道,我们就不离开。城主一天不出来将雷冥绳之于法,我们就不开工……”

    这名监工的慷慨演讲引得了众多监工和普通工人们的呼应,许多人都开始义愤填膺地呐喊响应。

    人群之中,有一小部分拥有不小实力的人开始悄悄地退出人群。这些人之前和监工们或多或少产生过口角和冲突,为了避免引火上身,他们开始主动退出了住宅区,打算明哲保身,不介意这场纷争中。

    在蔡华刀的办公室里,蔡华刀,丁蒙,苏宼夜,翼冥四个人正坐在会议桌旁边。

    “江枫那个混蛋,就这样把烂摊子丢给了我们。”苏宼夜不爽地翘起了二郎腿,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

    “你还有心思抽烟啊?”蔡华刀面色凝重。

    “呵呵,望城的城主是你,又不是我,这些事情本来就该你们处理的。”

    “不是吧?你就这样过河拆桥?”

    “谁跟你过河拆桥了,你怎么瞎比喻,这搭得上吗?”

    “唉,总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啊!”

    “苏宼夜,你就别开玩笑了,我们真的很着急呢。”丁蒙说道。

    “着急有用吗?”

    “一直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那就按照法令办事,把雷冥抓起来判处死刑呗!”苏宼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苏宼夜,你认真的吗?”翼冥不满地喊道。

    “你以为呢?这里可是望城。如果雷冥是在结界外面杀的人,没人可以定他罪。但是雷冥是在望城里面杀了人,就必须定罪。你要怪就怪蔡华刀吧,都是他这么早颁布法令。”

    “这个要怪就怪我吧,法令是我起草的,也是我主张蔡华刀早上颁布的。”丁蒙说道。

    “唉,现在怪来怪去有用吗?想想怎么办啊。”蔡华刀眉头紧锁,十分焦虑。

    “法令的事情我没意见,我还是那句话,人不是雷冥杀的,你们不能就这样简单地把雷冥抓起来定罪。”翼冥义正言辞道。

    “整个山区只有雷冥拥有雷之异能,除了雷冥还有谁?”苏宼夜问道。

    “我不知道,总之不是雷冥。如果他杀了人,为什么他自己会没印象?”

    “因为他中了神经毒素,自己干过了什么,他自己都记不得了。”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