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在了它们的皮肤上。

    很粗糙。

    哪怕是那一只羽毛颜色成火红色的大鸟的羽毛上,它那羽毛给自己的感觉都是粗糙的,是不太好摸,没有想象中那么柔顺的。

    它们看着自己,眼神里有一丝的怜悯。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在它们的眼神里,很明显的看见了一丝喜出望外,又在喜出望外以后,出现了一些失落,以及对即将可能再次到来的无尽落寞的一些孤寂与无奈。

    “没想到我们一直担心你死去,我们会跟着消失的避讳,竟真的只有你的死去,才会让我们得到彻底的自由。”

    其中一直龙形的庞然大物率先开口,吐出了阵阵白色的云雾,将张兮包裹在那云雾间,他的身体好似腾入到空中,相当自在。

    “我死去,你们就会获得自由?”

    “自由?是我限制了你们的自由?”

    张兮看着自己周遭的云雾,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从一只长相并不是很好的龙形大家伙嘴中吐出来的,并没有想象中的恶劣口臭,毕竟看上去它并不是那么会好好保养它的口腔。

    “死?”

    “到底什么是死?”

    他模模糊糊的,根本就不知道死到底意味着什么。

    “在你的身后有一扇门,打开它,走进去,你就会死去。”

    那头盘窝在那儿,有些像虎像豹的黑色大家伙眼神里的期望最为浓烈,直接向着张兮鼓动道。

    张兮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一道门。

    那是一道漆黑的门,从未见过,又好像很多次见过的门。

    从那门的缝隙里,不时有黑色的气息冒腾出来。

    那些气息,很熟悉,就好像是自己属于自己的一般,在不停的唤成手的形状,不断的向他招手,有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向他呼着:“快来呀,快来呀,快来呀。”

    “张兮,快来呀。”

    “张兮,快来呀。”

    第一个声音,是一个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