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大门打开,雷池一脸餍足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于余跟在后面,眼角眉梢还泛着没有褪去的春意,他惶惶不安地看了看四周,推着雷池赶紧离开。

    “怕什么,舅舅不是说了晚上才回来。”

    雷池被推的直往外走,他伸手抬起于余的下巴,霸道地伸舌探进他的嘴巴里,含着甜软的舌尖就是一个深吻。

    于余唔唔地被他按在外面走廊的墙壁上,亲的腰腿发软,少年才下流地揉了揉他的屁股,故意扯着毛茸茸的尾巴转了一圈。

    “走了,要是小母狗发浪还缺男人,再来找我。”

    看着雷池潇洒走人的身影,于余忍住后穴的酸胀,恨恨咬了咬嘴唇,转头推开大门就要回去。

    哼,说他是小母狗,我看你才是狗崽子,馋的眼睛都绿了,咬住肉就不松口的那种!

    小穴那里麻麻的,肯定被干肿了,又要想办法编谎圆过去了,好烦。

    大门打开,于余刚迈出一步,身后就传来返回的脚步声,他不耐烦地回头道:

    “你还不走——唔——”

    一只戴着戒指的手将于余的嘴捂住,压着他的身体往里一推,大门嘭地一声关上,于余踉跄着被来人推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挣扎着推开男人的手,定睛一看惊讶地喊出声来。

    “是你!”

    那个脾气暴躁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肖白之额角冒着青筋,那双含情的桃花眼里全是嫉妒,他完全不管于余抗拒的动作,上手就撕拉一声,将他身上那件宽松的睡衣扯的大开。

    眼前雪白的身体还透着交合后的淡红,于余紧张地将双腿并拢往后缩,却将腿心那口穴里含着的精液挤得溢出,两个人的视线中,那缕浓白顺着肉感的大腿根缓缓淌下。

    肖白之脸色暗了下来,他冷笑道:

    “我就说那个时候怎么会在大厅看到你的身影,跟过来看到雷池才明白,你这周不是陆远的专属犬奴吗?居然背着他跟他外甥偷情!”

    为什么是个人都知道我是陆远的小母狗?

    还没等于余从被发现的羞耻和疑惑中转过弯来,愤怒的男人就将他整个人一下子扛了起来,于余惊恐地抓紧箍住细腰的手臂,一阵天旋地转,被肖白之扛着扔在卧室的床上。

    “为什么去找他不来找我?雷池可以我就不可以?还是你舔着舅舅再去勾引外甥更有感觉?”

    他将于余的后背按住,看着床中心那一大滩黏腻的湿痕更生气了——那是雷池操着于余射出来的精水和淫液,还没来得及收拾干净,肖白之就闯了进来。

    肖白之那张俊美的脸阴的要滴水,他啪地一声扇上还在扭动的雪臀,将白嫩的屁股打的颤巍巍地晃动,随后拉开自己的裤链,握着弹跳而出的鸡巴拍了拍于余的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