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长发的少年闭着眼睛喘息,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过来,周启深轻轻抚摸他的脊背,帮于余缓下呼吸,随后将还硬挺着的鸡巴从小穴里抽了出来。

    于余双腿软绵绵地分开,被抽插久了的花穴显出一个圆圆的洞口,露出嫣红外翻的媚肉,大团大团白浆混合着淫水,淌到嫩生生的腿缝里。

    他勉强转头,看了一眼肉棒还插在后穴的陆远,男人温柔地亲了亲于余的额头,还是没有后撤,而是避轻就重地将矛头转移到旁边的谢嘉轩身上。

    “谢领主也是太过着急,明明母亲就在这里,受精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总会轮到你,偏偏又要做一些多余的动作,我看谢领主是心浮气躁,跟毛头小伙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该死的老狐狸,吃的嘴边油亮还装起来了!

    谢嘉轩心里暗暗骂着,面上瞬间转变颜色,委屈不已地向着于余解释:

    “小鱼,我是看他们两个只顾着自己快活,根本没有考虑你受精孕育的问题,才忍不住出手干预的。”

    王虫领主狭长的凤眼低了下来,丹红色的唇凑近少年的脸颊,吐出一阵似兰似麝的芳香。

    “来之前我可是好好地钻研了一番,就让我好好服侍母亲……怎样的姿势才能更容易受孕吧……”

    虫母浩瀚的精神之海下,兰花螳螂发动的精神力微不足道,但谢嘉轩也并不是为了抵抗,他此时的精神诱导就像是调情一样,又软又柔,丝丝缕缕地缠绕着眼前的少年。

    提到受孕,于余果然动了起来,他直接推开身后的陆远,任由鸡巴不甘地脱离雪色股沟,大腿后侧滴滴答答地留下男人的精液。

    柔软丝滑的坐垫凹陷下去,少年银蛇般游到了谢嘉轩的身边,先是猛地张口咬上他的喉咙,牙关一点点向内收紧,平静至极地看着男人在痛苦和快感中挣扎。

    谢嘉轩僵硬着身体迎接母亲的惩罚,浑身因缺氧而轻微抽搐,艳丽的脸上浮现醉酒一样的血色,直至即将窒息,于余才在最后一刻放开了牙齿。

    “这是惩罚你刚刚的自作主张——不,说不定这对你来说不是惩罚而是奖励。”

    这么说着,于余按着男人的肩膀正面推倒他,女王一样高傲又冷淡地跨坐到谢嘉轩的腰腹间,腿心黏腻的淫液瞬间打湿了整齐白皙的肌肉。

    “什么姿势?这样的吗?”

    被银色瞳孔这样高高在上地看着,谢嘉轩瞬间想起上一次也是这个姿势,被咬着喉咙提前射精的心理阴影,他赶紧摇头,起身将于余带起,握着他的细腰摆成另一个姿势。

    “骑乘的姿势,很容易让射进去的精液淌出来,只有摆成这种姿势,才能够让鸡巴更深地顶到子宫口,且精液不会很快溢出……”

    姿势还没完全摆好,谢嘉轩的声音就断掉了,他看着眼前少年极其放荡淫靡的姿势,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于余浑然不觉,他按照男人指导的姿势,将雪白修长的四肢跪伏在地,上半身伏的低低的,肉感的腰肢塌下一截,露出两个漂亮的腰窝。

    那只形状完美的雪臀高高翘起,像是饱满熟透的桃子一样多汁,上面印着陆远刚刚肏干留下的鲜红指痕,红白交错间宛如半融的羊脂,泛着滑嫩的柔光。

    犬交式的跪姿,让臀缝间两瓣肥厚沃红的花唇凸显的更加明显,颤巍巍地向内收缩,三个男人压抑的呼吸声中,脂红蒂珠上淫液缓慢地坠落,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

    羊脂玉般的臀肉像是完美的扶手,掐上去就能够按着细腰疯狂地肏干,更不用提那口穴不住地蠕动吐水,勾着鸡巴顶进去颠倒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