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曾志远说的这番话,我觉得这个男人三观比较正。

    我们四个人吃完饭下到一楼,曾孝再一次地苏醒过来。

    “儿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毕翠兰凑到自己儿子身边关心地问道。

    “我感觉自己的头有点晕,还有点沉,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曾孝有气无力地对毕翠兰说了一句,脸上的表情还有些痛苦。

    “儿子,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现在不饿,什么都不想吃。”

    师父走到曾孝的身边,伸出右手握住曾孝的右手腕,并将体内的道法力输入到曾孝的身体内,查看着他的身体状况。

    “他体内存在的阴气已经排的差不多了,现在他身子虚弱,是体内阳气不足所引起的。”师父收回右手对那两口子说了一声。

    曾志远问向我师父:“怎么能补充孩子体内的阳气?”

    “一会我给你们开一个补充阳气的药方,三天为一服,一共是三服药,一天早晚喝两次,再就是平时多晒晒太阳!”师父指着曾孝对曾志远说了一声,就写了一张药方给对方。

    接下来师父坐在曾孝的身边和曾孝交谈起来。

    “孩子,我听你父母说起过,你和你们班的同学在罗灵山露营两天,回来以后身体就开始不舒服,人也变得不对劲。你告诉我,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师父问向曾孝。

    曾孝听了师父的问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惊恐,双手双脚都颤抖了起来。

    “我们在罗灵山露营的学生一共有十二个,男生八个,女生四个,那天晚上我们谈起以后就要各奔东西不能在一起玩耍了,大家的心情有点难受,就没少喝酒,十二个人全都喝醉了。喝醉后,我们大家就躺在自己的帐篷里面睡觉。那天晚上睡到凌晨一点左右,我突然尿急,就从帐篷里面走出来,站在一棵树下面尿尿。当时林子里面是一片安静,我尿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敲锣打鼓,吹喇叭的声音,然后就在我前方不到五米远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支迎亲队伍。”曾孝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咽了一口吐沫,两个眼睛瞪得溜圆,我们听得是很紧张。

    “你继续往下说。”师父让曾孝继续说。

    “出现在我面前的迎亲队伍,穿着都是古代的衣服,头戴圆帽,脸色惨白的不像个活人,胸前还戴着红花,抬着一顶红色花轿子。当时有一阵阴冷的寒风把轿前的红帘子吹开了,我看到轿子里面坐着一个身穿凤冠霞帔的女人,这个女人脸色苍白得像抹了一层厚厚的粉,嘴唇通红,她看向我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副阴森森的笑容。当时我吓得头皮发麻,打了一个激灵,转过身跑回到帐篷里。我跟我们班刘小雨住在一个帐篷里,我叫醒刘小雨说我好像是碰见鬼了,刘小雨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转过身子又睡着了,那一宿我害怕得几乎是没怎么合眼,因为只要我一闭上眼睛,那个坐在花轿里面身穿凤冠霞帔的女人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到了第二天,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舒服,头有点晕,身子无力,整个人没什么精神。我们本打算在那里再待一晚上,同学们看出来我身子不舒服,玩到下午六点,我们就各自回家了。回家后,我感觉自己的身子特别累,于是我就回到自己的卧室里躺在床上睡着了。这两天我一直做着娶媳妇的梦,娶的媳妇就是那天晚上我看到坐在花轿里的那个女人。”曾孝说到这里,他害怕地捂着自己的脑袋就哭了起来。

    听到这里,我回想起昨天晚上在道尊堂外看到的那个身穿凤冠霞帔的女鬼。

    “你这是遇见了喜鬼接亲,碰见喜鬼接亲,见者必死,被冲到者活不过三天,你能活着,也算是命大。你说你这两天做梦,经常梦见那个身穿凤冠霞帔的女人,说明这个女鬼是缠上身了,现在这事变得比较麻烦了。”师父说到这里,表情变得凝重。

    曾志远和毕翠兰听了自己儿子和我师父说的话,两个人也害怕了。

    “陈道长,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毕翠兰对着我师父说完这话,就跪在了地上。

    “大妹子,你可别这样,这事我不会不管的,你赶紧起来,别动不动的就下跪,都什么年代了,不兴这一套了。”师父伸出双手就把毕翠兰给扶了起来。

    “这样吧,你们俩先回去,让你儿子一个人待在我这里,我会帮他处理好这件事。”师父对毕翠兰和曾志远说道。

    师父认为曾孝父母在我们这里的话,这事不太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