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那个杀Si瑟琉斯Ai鹰的男人,他…

    此时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个人的面貌和打扮,突然意识到,这人应该是个刺客。

    所以瑟琉斯才那么惊讶,所以他才戴着兜帽,他一击就杀Si了那只鹰,他知道那只鹰是做什么的。

    我跟着伊丹二人走小道骑着马一路小跑去吕底亚,沿途见到过数次士兵。他们明显的严厉起来,我看见有一个人被怀疑后问也不问就被抓了起来。

    骑马快走变得困难,进入城镇休息也逐渐成了奢望。

    我有点惶恐不安,不断的紧贴着伊丹。

    这个武力值爆表的大佬此时此刻给我的安全感无与lb。

    伊丹对我有事没事就凑过来的行为表现的非常烦躁。他总是把我扒拉到一边,要我别靠过去。

    每次被他一扒拉,我只能尴尬一笑,然后我还敢。

    没命和被伊丹暴打,我选择后者!

    而且他还不一定会暴打我…

    和伊丹相处了这几个月,我发现他大T上是个嘴y心软的家伙。

    之前因为怂到一个人不敢睡觉非要在伊丹房间打地铺把他惹得很生气,但最终他还是同意了我这种缩窝的丢人行为。

    事后他也没把我怎样,甚至没有在训练上揍我,而是经常在走神。

    我渐渐也不怎么怕他了…或许就像阿塞提斯所说的,伊丹不是什么坏人,毕竟对战俘里的妇nV和儿童都很友好呢!

    因此发现伊丹最终并不会把我怎样的情况下,我越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终于,在鬼鬼祟祟东躲西藏的情况下我们越过一条河抵达了吕底亚。

    进入吕底亚边缘也不算安全,因为那些士兵仍然没有减少。

    我发现有两队士兵之间发生了争吵和冲突,他们一边在斥责亚细亚不该让那么多的士兵进吕底亚,另一边在喊吕底亚可能混入J细,要吕底亚人也配合调查。

    伊丹带着我绕道走,由于骑马太显眼,进入第一个城镇后我们就把马卖了,徒步朝南部的港口走去。

    塞浦路斯是座小岛,去塞浦路斯必须坐船。从塞浦路斯去叙利亚也必须坐船,为了安全起见,只能到地方再买马了。

    上了船,沉默的伊丹突然开口:“不好了。”

    我立刻紧张的汗毛竖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