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该隐的宣告,季明完全不像是之前那般反驳,而是继续用温柔又体贴的目光静静望着他,这让该隐变得更加兴奋,院长已经被自己控制了,他迫不及待地追问着:“院长,到底你的继承人是什么呢?我能从你那边得到什么?”

    季明听完后,露出一丝说不出的微笑:“当然你想要的一切了。”他说完后便伸出手,直接搂住该隐的腰部,这突然靠近的行为让该隐十分不适应,要知道他直接从没有和其他人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刚想说点其他话来拒绝对方的拥抱,然而季明的下一个行为却让他整个人呆住了。

    原本只是普通的拥抱,可用情意绵绵眼神盯着他的季明却突然将手摸向了他的臀部,这让该隐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百依百顺的药副作用会是什么?难道不该是我成为他的主人,他服从我的命令吗?但哪有对主人做这种事?

    “该隐……”季明用诱人的声音凑到他耳边亲昵地说:“我好爱你——”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而该隐尚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自己被对方强行推到到了床边,虽然季明看似羸弱,但对抗他这种同样弱鸡的身体,还是绰绰有余的。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该隐忍不住要尖叫起来,季明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并且直接低头下来,然后吻上他的唇瓣,让他根本呼吸不上来。

    “呜呜呜……”该隐想要张口拒绝,却被对方灵巧的舌头猛地钻进去,然后纠缠在一起。

    “滋滋……”舌头交缠时发出的水声,和对方呼吸传来的温热气息,让该隐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他满脑子都是不该是百依百顺吗?他明明不应该找到季明一直隐瞒的秘密吗?为什么这个秘密变成了自己被对方压倒。

    “混蛋!”他努力想要踹开身上的季明,可对方的手指熟练地却摸向他裆部的阴茎位置,只是轻轻一捏,该隐就浑身呆滞地望着他,他在做什么?可季明不会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而是继续拉扯下该隐的外裤,将他赤裸的大腿暴露在空气里,然后隔着内裤不断摩擦着他的肉棒。

    还是青涩少年的该隐哪里经受过如此高强度的爱抚,他只觉得不断有致命的电流从脚底板游走全身,让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眼睛里满是羞耻的水光,该隐下意识拼命伸手推搡着季明的靠近,但季明却相当有技巧地开始用舌头开发着该隐的口腔,粗暴又霸道地舔着他的牙齿和口腔内壁,就连舌苔都没有放过。而身下的手则继续帮该隐进行着撸动阴茎行为,本身就没怎么体验会性快感的该隐完全不是季明的对手,很快他就被吻得昏昏沉沉,口水都来不及吞咽,不断从嘴角滑下,而已经兴奋起来的肉棒则被季明整个从内裤里掏出来,继续来回上下爱抚着。

    “不要……该死的……这是什么鬼药!”该隐怎么也没有想到,所谓的百依百顺的药却让季明完全性格大变,不仅换了一个人,甚至连对待自己的方式也完全不同。一心只想得到力量的他根本没有想到,所谓百依百顺的药,其实就是迷情剂,而现在的季明很显然是把该隐当成情人看待了。

    而此刻他的阴茎已经被季明握在手里上下撸动着,该隐只觉得浑身都颤抖得厉害,对方熟练的手法完全吊打他平日里撸管技术,不管是柱身还是龟头处,对方略微粗糙的手指无不仔细照顾,沿着褶皱和青筋一层层往下开发。季明就像是高超的技术工,很快就让该隐彻底情动。当该隐面红耳赤地试图用舌头将季明深入自己口气的舌尖完全赶出去,可季明非但没有让步,反而吻得他更加用力了,对于完全是初手的该隐来说,这种舌吻方式未免太过于前卫,他根本毫无反手能力。

    一边是阴茎被熟练的手法来回揉搓,一边是嘴巴被不断吮吸和亲吻,该隐被吻得晕头转向,根本反抗不起来。

    他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但又被连绵的快感所征服,这是之前的他从未体会到的这份快乐,孤儿院内又不会教育他男女的性爱方式,所以说该隐完全对此是懵懂无知的,只是觉得这种过于亲密接触的方式让他相当不适应。

    “嗯啊啊……别碰了……受不住了……”已经在季明手掌内释放一次的他继续被对方掐捏着兴奋的青芽,明明他想要拒绝,可身体却又热又软地臣服于对方的手法中,而季明很显然是想让他爽到忘记理智,不断继续用指尖刺激着他的阳物,好让该隐无法思考。

    直到该隐在满是喘息的世界里射出第二次后,他突然感觉屁股有些凉凉的,而下一秒季明的手指塞进自己的臀瓣内时,一切已经太迟了。

    “不要——!”该隐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相当厌恶季明将手指塞进自己屁股里的行为,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季明自然不会给他任何反馈的机会,他借用该隐刚射出的精液作为润滑液,毫不客气地将手指长驱直入他的肉穴内,揉捏着内壁和抠挖着私密位置。

    “混蛋!你在做什么!”该隐用艰难的声音痛骂着对方,但季明不过是用粗长的手指捅入他的穴腔,然后猛烈地往内捣了几下,该隐就觉得自己的下体疼得有些快要撕裂,可他整个人都被对方死死压在床上,根本反抗不起来,他只能屈辱地感受着季明不断在自己身体内探索的行为。

    “额啊啊啊……奇怪……怎么会……”男人的身体最敏感的位置自然是前列腺,很快就靠摸索而摸到那一处的季明,自然是不断用手指顶弄、撞击着那个敏感点,每一次都是狠狠碰撞到那边,该隐只觉得自己身体像是被安装了某个糟糕的按钮,明明一开始还是疼痛的,现在下体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酸胀感,而季明则刚好又在继续撸动他的阴茎,好让他的不适感降低到最低。

    该隐的声音变得逐渐奇怪,他还想做更多的挣扎,却被季明熟练用放在床头包装礼物的丝带捆住双手,这下子他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凭对方宰割了。

    低头望着满脸迷茫又痛苦的该隐,季明则是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将该隐两条白皙的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从内裤中掏出硬得不行的阴茎,浓密的毛发下隐藏着他完全勃起的性器,然后微微抵在该隐的穴门,开始了让该隐脸色苍白的磨蹭行为。

    该隐这才意识到,季明是想要将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内,光是感受性器和手指的差距对比,他就整个人拼命摇头起来:“不要……放过我……我会死的……”这种东西塞进身体里,他绝对会被撕成两半的!

    明明这一切不该是按照自己的理想发展吗?院长不该是已经成为自己的奴隶吗?为什么明明是主人的他却被对方压在身下,还在做出如此屈辱的行为呢?该隐完全想不通这点,然而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去想这件事,因为季明已经将阴茎的龟头抵在他穴口的褶皱上,并且用力往前挤压,试图将其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