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跟勾魂似的看着她。

    姜芷羞的脚指头都蜷起,但还是凑上去又吧唧了一口,然后推开他跳下来,摇身一变,到他左手中指处化作枚戒指。

    褚弋诧异的抬手看她:“嗯?”

    “是要这样去?”

    戒指通身散着热度以示回应。

    只跟着上课算什么,她要每分每秒都跟褚弋在一起,人身自然是不方便的。

    褚弋纵着她,右手摸了摸戒指,这才拎起车钥匙下了楼。

    褚教授左手戴了戒指的事情很快就被显微镜同学们看到,有胆大的在下课后调侃他是不是婚期将近,他这才想起来,因姜芷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平时给她买的首饰珠宝不少,却唯独忘记情侣对戒的事,真真是粗心。

    此时见同学们这么问,他也就顺着应承下来:“嗯,快了。”

    满室欢呼,他噙着笑关上话筒:“休息十分钟。”然后走出教室。

    到洗手间门口时他突然顿住脚步,窘迫的没再抬脚,甚至捂住了左手。

    身后有男老师经过跟他打招呼:“褚教授,不进去吗?”

    “嗯,就洗个手。”他扭开水龙头,用冷水冲下自己羞窘到发烫的体温,匆匆转身走出去。

    教室与他所在的教研室同一层楼,距离洗手间也不算太远,他进去一把拉开抽屉将戒指取下放好,并用钥匙锁上,这才再次出门。

    抽屉里的姜芷:?

    过一会儿后她又被重新拿出来戴上,观褚弋神色已恢复如常。

    所以她为什么要在抽屉里待这么一会儿?

    不懂。

    此后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她时不时的要么被他放进抽屉,要么放进包里,总之一天之内总有那么几次会被他取下来。

    这种迷之生活结束于一周后的某天下午,薛聆打电话喊她陪自己去逛街。

    晚上天黑了才回家,家里黑漆漆的没开灯,她喊了几声褚弋名字也没人应答,犹疑的戳开手机看消息,分明几个小时前他说自己已经下班。

    没回来?

    手机震动,她低头看聊天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