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杜飞云肃然起敬,心中对时断流的印象又拔高一层。

    他很清楚,瑕疵必报者常有,胸襟宽广者少见,时断流这份气度和心态,已经足以他心生敬佩。

    说来他能战胜时断流,也是有些侥幸,再看时断流如今的态势,似乎有所突破,已经能够成为他的一大劲敌。

    “呵呵,那次得胜不过侥幸罢了,当日飞云的鲁莽举动,也是迫不得已,还望断流师兄莫要挂怀。若是断流师兄不计前嫌,再想与飞云讨教切磋神通,飞云可是随时恭候,决计不让断流师兄失望!”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杜飞云跟时断流本无仇怨,所以也乐得与他笑言相对。他这话可谓是句句肺腑,真诚之言,岂料,听在时断流耳中却是另一番感受。

    “呵呵,我当时打败你也是易如反掌,当时我将你打晕,像小鸡子一样拎在手里,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丢尽颜面,也是你咎由自取的。要是你还敢来找我挑战,那我可就随时奉陪,反正以你的实力也奈何不得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所谓同言不同意,不同的心态,听到同样的话,领会的意思也是截然不同的。所以,这一刻时断流表面神色平静,袍袖中却是双拳紧握,心中更是恨意陡生,杀机迸现。

    “原谅你?笑话!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你杜飞云如此羞辱于我,我时断流岂能忘怀?今生今世,若是不能将你踩在脚下,我时断流在太清宗还有何威信可言?我又怎么可能问鼎掌教大位?”

    时断流表面与杜飞云虚与委蛇,心中却是思潮翻涌,心智坚定。立誓要将杜飞云打败,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身败名裂,否则他的这个心魔要如何解开?他踌躇满志又怎能实现愿望?

    冰剑对两人的谈话毫无兴趣,仍旧像个冰块一样不言不语,闭目养神。洛画离左瞅瞅右瞅瞅,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暗中却是狂撇嘴,非常不屑地想着。

    “哼,时断流倨傲不凡,又虚伪至极。杜飞云这小子也是脸皮挺厚,竟然能跟时断流这样惺惺作态。两人演戏的功夫真是高,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俩和好了呢,可是又怎能瞒得过本公主的法眼?”

    不知不觉,一刻钟过去了,镇国大印上的十位弟子,也都分出胜负,纷纷下了擂台。胜者满脸喜悦,败者沮丧不已。又是一轮抽取。十块玉牌被选取,十位弟子登上了擂台。

    这一次,昊顺子赫然在其中。与他对战的乃是一位桃神道的女弟子,妖媚且风骚,穿着很是暴露,衣袂飘飘之际显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只差没有袒胸露乳了。

    但是,就是这样一位放浪形骸。妖媚惑人的女弟子。却拥有着元丹境的实力。一上擂台开始,她就疯狂地对昊顺子施展**之法。各种撩人形态,浪声浪语,粉红光华不断地释放,只差没有来个饿虎扑食,把昊顺子给按在地上就地正法了。

    那情形那模样,好似光天化日之下,当着百万人的面进行野合,那桃神道女弟子,甚至连披在身上的薄衫都取掉,将美好诱人的娇躯呈现在昊顺子面前,这么火辣劲爆的场面,自然是让许多百姓目瞪口呆,一个个呆若木鸡。就连许多玄门修士,也是瞪大了眼睛,还有人满脸淫亵直流口水。

    洛画离暗骂一声无耻,俏脸微红不再去看那活春宫般的景象,杜飞云倒是关心昊顺子的安慰,生怕这位前大师兄被那荡|妇给当众圈叉了,要是昊顺子当众失了身,那乐子可就大了。

    幸好的是,杜飞云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那种有伤风化礼教的劲爆场面,也没有上演,昊顺子的处男之身得以幸存。他乃是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初时就被那女修士的大胆举动给震慑了一下,所以才被她抓住可趁之机,连番进攻,失了先手。

    但是他道心稳固,竭力保持灵台清明,终于在百息时间之后,后发制人奋起反击,渐渐占据了上风,最后动用极品宝器的全部威力,一具将那女子给打飞出去,狠狠抽了几耳光,这才反败为胜。

    昊顺子获胜了,杜飞云暗松一口气,擂台下无数人却是心有不甘,因为不能继续看到那火辣场面,竟然对昊顺子心生妒恨,一个个纷纷想着,要是那“仙姑”也能对我这样,那该多美好多销|魂啊。

    “哼,你看够了没?看你刚才那色迷迷的样子,连口水都不擦一下,现在一定很不甘吧,要不我跟昊顺子再说说,让他继续和那荡|妇再过几招让你大饱眼福?”

    就在这时,洛画离的声音在杜飞云耳边响起,口气很是不善,像一只发怒的小老虎,恶狠狠地瞪着他。

    杜飞云顿时满脸黑线,他知道跟洛画离纠缠这个问题只会越描越黑,本来不想理她。可是,洛画离一副得逞的模样,还威胁他说要去到烟云子那里告发,杜飞云这就不能忍了。所以他决定还击,非得让这个小妖精知道厉害,否则以后他还不被欺负的暗无天日啊?

    “这有什么好看的,比这更劲爆的爱情动作片我都看过无数部,你以为像你一样什么都好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