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放在一年前,是谁也不敢相信的事实。

    萧平君看着眼前的人儿,一时被迷醉的感觉笼罩,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

    陈桑不禁笑了起来,双臂缠上萧平君的后颈,像小孩子撒娇一般。

    土坯垒的院墙,墙外是一片金黄正直秋收的好时节,墙内是一男一女相互依偎的身影。

    他们吻得笨拙,却很专注,彼此间的气息也逐渐潋滟开来。

    也不知是哪来的的鸡扑棱的声音,两人才受惊地分开,彼此眼圈都溢满了惶惶若若的浅晕,陈桑却突然害羞起来,脑袋拱了拱萧平君滚烫的胸膛,然后扭头就往外跑。

    萧平君追出门,陈桑已经跑远,明媚的金秋阳光笼罩在她身上。

    “桑桑。”

    他心头因为这个丫头涌起了温柔甜蜜,温厚出声叫她。

    陈桑回头,麻花辫有些松散,碎花糊在了脸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显得格外水灵。

    她朝她含笑招手,还扭着身子给他做了个比心的动作。

    萧平君:“???”

    待人跑远,萧平君笨拙地学着陈桑刚才的动作,虽然没明白这是什

    么意思,但他就是忍不住上扬唇角。

    进屋那一刻,他翻出了那本压在柜子里的笔记本,翻开是密密麻麻的日记,他拧开钢笔冒,含笑地写下今日的事。

    ……

    邓云云在东风大队是彻底地待不下去了,她的亲戚容不下她,认为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丢尽了见面,非要断绝关系不可。

    邓云云的首要选择肯定是刘长志,虽然这人没用了点,但好歹是城里来的,跟着他以后回城了什么都好了。

    当她诉说着自己的各种委屈,甚至还说自己是被强迫的时候,刘长志没反应。

    他说,“我知道你就是觉得我没用,所以你才去找的别的男人,别的男人把你伺候爽了,你现在怀上了,被人遗弃就又想到我了?你还真是个好同志啊,老子特么的还没出力就让我喜当爹,你真当我傻呢?”

    邓云云被刘长志突如其来的聪明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也知道这事,刘长志是绝对不可能栽在他头上了。

    于是她又去找张青山。

    但张青山对邓云云的肚子抵死不认,说是自己悼念亡妻,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