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僧?也就堵咱门口吓唬个小鬼。切!你还好意思说秃驴,你不也养了个狗汉子吗?”

    艳鬼薅住葱花脑袋往后一拽:“滚!你要再说风凉话,以后师妹我就长在四师弟身上,让你碰不得。”

    “别啊!开玩笑呢!等哥哥我说完,师妹听了一定乐开花。那秃驴竟然弄得大翼巴狗小妞,身怀有孕,哈哈!这难道还不是个稀罕事?”

    竖着狗耳的老黑,猛地扭头汪汪两声:“汪汪,什么?大尾巴狗小妞,尾巴什么颜色的?”

    “看到没,谁说狗子只会汪汪两声叫了?”

    艳鬼一瞄老黑,顿时一脸的不懈:“哎!初死灵犬,听到家中消息,能不多问两句吗?哦!难道这红狗还认识秃驴老婆?”

    梦煞:“我说红狗,你不会和秃驴争抢,被一木鱼敲死的吧?”

    “嗷嗷汪汪!大尾巴狗小妞,尾巴什么颜色?”

    “是啊!我想想啊!”梦煞人模狗样脑袋想了一阵,猛地一拍:“好似和你红狗一样,火红的大尾巴。”

    老黑听得一阵眩晕,嗷嗷大叫着,撇下身旁花狗,猛地就往外跑。

    花狗大急,扭头冲着主人点了点头,紧跟着追了出去。

    “我说师兄,我相信这红狗不是魂池里滋养出来的了。看这劲头,这红狗生前在妖域花花肠子还不少呢!”

    “哈哈!谁说不是呢。”

    “你说的那红尾巴大狗妞,不会真的和我的小红有一嘴吧?”

    梦煞一脸怪笑:“谁知道是不是红尾巴狗妞?师哥我随便编个,逗他狗子玩呢!”

    老黑漫无目的的狂奔着,跑的脖下砸的狗肚子嘭嘭直响。

    花狗紧随,却觉脸上被前方撒来的点点水珠,砸的阵阵冰凉,阵阵生疼。

    没错,老黑哭了,嗷嗷大叫着,不知往哪儿跑才好。

    疯狂的绕着魂池踢腾着四腿。整整跑了一圈,才觉得脖上秤砣压身累的一屁股坐在了池沿上,傻愣愣的看着化悯之口,喃喃自语:‘狗姐姐,你说过要等我的。不行....’

    说到这里,猛地化为妖躯,蹿起就往空中跃去。怎奈该死的秤砣死死的坠着脖子,最多也只能蹦起两丈来高。

    待到落下时,肩头一阵芬芳,扭头看去,却见化为妙人的权恬儿,手中捧着一炷发着渺渺淡蓝幽光烟气的贡香,凑在了老黑的脸前。

    “闻闻,就不生气了。你要有什么委屈,讲给花花听啊!咱别的不会,花花我陪着你一起哭。”

    “恬儿,别拦着我,我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