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在手上研究了好一会,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刘风不知道这玉佩究竟是藏着什么,只能气恼的再次将它塞进怀中,真有一种弃之可惜,食之无味的鸡肋感觉

    看了看天色,晨练的士兵也该回营了,去看看今天有些什么安排的事情要做,想到这,刘风大步的往外走去。

    “玉倌,玉倌!”

    刘风刚走了没多久,身后便传来张邈的呼叫声,回过首来一看,只见对方脸上满是欢喜,舞者手中的一封信大呼小叫的疾跑而来。

    “齐修,这一大早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的开心?”

    对于刘风的疑问,喘着粗气的张邈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中信的递了过来,刘风心中满是疑惑的拆看大致的扫了一下,稍后,也是笑容满面,不禁将信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

    “齐修,你说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张邈说道这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纸条,“这是封信是昨天夜深之时有人派人匆匆送来的,当时以为是一般信件,值班的侍卫便直接放到了为民的案上,直到今早才被发现,而这张纸条是我派弟子今天送来的消息,两者是吻合一致的。”

    “那真是太好了!”

    紧握着手中的信,刘风脸上的欢喜丝毫不弱于之前的张邈,最近真是走运,好事情接踵而至,让刘风都有些应接不暇了。

    “是啊”,张邈将额头上的汗丝擦去,“只要将段淳于请到鹿鸣来,为民就可以放下心来去接受医治,凭着将云霄那破旧的城池建设城安居乐业的现状,段淳于绝对是一个治世能臣!”

    “恩,刘季他不用这样的人才是他的损失,齐修,如今段淳于已经到了何处?”

    “他是被刘季发配到西北荒凉之处,那里在云霄城北,是一块极其苦寒之地,如今已经到了西汉的于泽城,我推测大概半个月左右可到那里!”

    听着张邈的话,刘风面露思索之色,在地上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拿着信的手不自觉的拖着下巴,突然猛地回过首发声问道,“齐修,我们这到与云霄城需要几日?”

    “倘若是快马加鞭,约莫七天可达,玉倌,你是说道云霄城截下押送的队伍?”

    “必须在那里截下,不然段淳于恐怕到达不了发配之地!”

    刘风语气肯定的说道,看着张邈眉宇中有着疑惑,遂开口解释道,“刘季是一个呲牙必报之人,虽然表面上发配段淳于,但是未必会咽下这口气,所以暗中肯定会下杀手。而从长安一路向北,所经历的城池大多有着学宗之人,并不方便,只有出了云霄城才是最佳机会,而且据我所知,那路丛林瘴务终年环绕,就算段淳于死在那里都无人知晓!”

    “有理”,张邈沉思片刻点头赞同着,“可是玉倌,依照我们先前的推测,这段淳于身后定有不同寻常的背景,或许就是学宗,他们会眼睁睁的见自己人被刘季所害?”

    “不管他身后有何种势力,必须要把段淳于说服来鹿鸣!”刘风双眼放着自信的目光,咬着牙坚定的说着,稍后语气一缓,问向张邈,“齐修,那报信之人可有线索?”

    “这个还没有,来人是似乎是一个高手,守卫居然没发现,听到声响之后,便见一封信插在了木辕之上!”

    “高手?行踪诡异?”

    刘风低声念着这两个词,眉头紧锁着,似乎要想出其中的联系,但是最后只能摇头放弃,“算了,既然来者不想让我们直到身份,这件事还是齐修你带着打听,只要对方无恶意,我们也没有必要采取什么行动。”

    晚上,众人聚首之后,刘风将去云霄城的计划说了出来,然后不容林若弦反对,安排他到澜陵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