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到最后,就剩下了刘风与张邈,连韩杰都忙活起来了,獬豸变成了一千人,配合上兵家,杂家,农家学派的人,基本上勉强可以辐射西汉,东禹以及南蜀之地,进行情报的收集。

    将碗里的最后一口粥喝完,刘风擦了擦嘴,“齐修,不是我们要做什么,而是你该做些什么,我可是很忙的,学堂里还有很多好学的孩子在等着我呢!”

    有了时间,刘风便时常到学堂去当客座老师,依旧讲他的所谓的科学,道理有些离经叛道,可是反响却非同一般,很多外地读书人慕名而来,将小小的学堂给挤爆。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对着刘风的背影白了一眼,张邈打开扇子,悠闲的摆了摆,“我也有事做,那木札特送来了三十个小娃不是需要调教么,正好,本大少就勉为其难的接手了!”

    后院,小月儿她们三个女孩子正在闲聊着,李双儿的培训班因为农忙暂时停了,小月儿的医疗经过这几年的发展,早已经不需要她亲自动手。

    这不,趁着有闲暇,三个女人便聚在了一起,像着寻常百姓家的妇人一般,做着手工活,聊着平日里的见闻。

    “纡嫒姐,你这手绢绣得可真是漂亮啊!”

    小月儿看了看孙纡嫒手中绣着的牡丹图有些羡慕的说着,一旁的李双儿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她们俩的针线活与孙纡嫒还真是难以相提并论。

    “两位妹妹说笑了,你们手艺哪里是姐姐能比的,再说了,你们都是忙着其它的事情,可以为玉倌分担解忧。”

    这言语,让小月儿察觉到有些落寞,不过也是,爱一个人便希望为他做所有的事情,她们可以为刘风忙碌,可是孙纡嫒只能整日的在家带着张瑾。

    如今张瑾也上了学堂,就更加的冷清了,可以做的事情只剩下等张瑾放学回来,虽然张邈常会抽空的回来陪她,可是孙纡嫒心中还是会觉得难以适应。

    “真是的,纡嫒姐姐你话我可不爱听,双儿我宁愿在家养花种草,刺绣读书,也不愿在外奔波,现在只盼望着相公可以早日报的大仇,这样一来便可以过上清净的日子了!”

    李双儿嘟着嘴,不满的反驳着,孙纡嫒是个感性的人,作为女人,当然可以感应到她的情绪,无赖刁蛮一点或许会让气氛有所转变,而这个角色自然是由李双儿去扮演了。

    “你这丫头!”

    笑了笑,孙纡嫒一如往常的说着,摸着手上的牡丹图,在它的右下角,有个小小的‘香’字。

    蕙质兰心的小月儿怎么会不知道孙纡嫒所想,李双儿这般言语与孙纡香有几分相似,无意中,勾起了孙纡嫒的伤心之处。

    对于孙纡香,她心中也有着亏欠,毕竟那小女孩是为了刘风才离世的,对着暗自吐着舌头的李双儿挥了下小拳头,忙开口问道,“纡嫒姐,齐修什么时候才与馨儿完婚?”

    这个时候,当然是岔开话题最为合适,而张邈与完颜馨的婚事自然是最佳的选择,这段时间,小月儿也经常拿这个来打趣孙纡嫒,所以并没有不妥之处。

    果然,提及这件事,孙纡嫒脸上并未出现恼怒之色,理了理一缕垂下的长发,“我问了齐修了,他貌似还未拿定主意,不过馨儿确实是个好姑娘,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否则坏了人家的姑娘的清誉。”

    “这好办,只要纡嫒姐答应,相公他肯定立马操办,各位叔叔以及段大哥他们也肯定会很高兴的!”

    闻言,李双儿开心的说着,并飞快的走进身后的屋中,拿出一本黄历,三个女人便开始为挑选黄道吉日商议起来。

    张邈的婚事便这样被订了下来,小月儿在吃晚饭之前与刘风说道了一番,从学堂回来,心情满是愉快的刘风立马拍手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