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郭烈这么说,沈九龄有些为难,转目看了一眼夏流。

    看到沈九龄望来,夏流随即站起,淡淡道:“我既答应你,便要护你的周!至于那些所谓厉害高手,在我看来,不过是些土鸡瓦狗!”

    听到夏流这话,郭烈面容露出一丝讥笑,哼道:“没见过世面的小辈,连天有多高都不知道,竟敢如此狂妄自大!”

    沈看到郭烈和夏流两人相怼,沈九龄有些纠结,不过想了想,还是让夏流一起跟着去。

    “他若想去,便让他随来,我郭某等下就让他这个无知小辈,瞧一瞧这苍天到底有多高,希望他别少了胳膊缺了腿回来!”

    见沈九龄同意夏流跟去,郭烈冷哼了一声,随即拂了一下衣袖,带着弟子率先往包厢门外走去。

    毕竟,他郭烈不是主人,终究不能决定谁去,只是如此下来,他对夏流就更为不痛快了。

    沈九龄见状,面色多少有点难看,不过谁叫人家是高手,高手有高手的脾气,何况现在有求于郭烈。

    夜黑风高夏,秦淮湖旁关山庭楼外,有虫鸣萤火,也有着人声鼎沸。

    沈九龄一行十三个人,乘坐着四辆大奔,出了市区后,便沿着山路,径直地往秦淮湖而去。

    秦淮湖位于金陵市北郊外,方圆将近二十多公里,湖岸上建了不少庭楼,关山庭楼就是其中之一,位于西南角的湖边上。

    走过一条长长的人工走廊,延伸进入湖中央,才到关山庭楼门前,此处一个高档的消费场所。

    “没想到那个仇家,倒是一个有勇有谋之人!”

    扫了一眼四周,郭烈出声道。

    “何以见得?”沈九龄问道。

    “此处三面环水,他选择于此,必然是怕自己受到围攻,到时可以跳水逃跑!”郭烈道。

    “郭大师说的极是,不过有郭大师再,料他臧狂想逃也逃不掉!”

    沈九龄听后,深以为然道,顺便去捧了捧郭烈,毕竟到了沈九龄这个年纪,做人自然很老道圆滑。

    “但谨慎点还是好!”郭烈额首道。

    尽管语气严肃,但郭烈的神色间却露出得意之色,自从他靠着一些费尽苦心收集来的天材地宝,将修为勉强提升到宗师境后,几乎就没遇到过厉害的对手,早养成一种自大狂慢。

    毕竟,在现代社会,能进入宗师境的人,少之又少,更别说那些真正宗师境高手,大多不会出世,郭烈也不过是碰到过两个而已,都是十多年前,他又怎么会去畏惧臧狂。

    此刻在关山庭楼四周,早被一伙副武装的保镖围住。

    这些保镖都是沈九龄的人,其中有不少是跟好友秦祝豹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