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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陵市西城地区一处比较偏僻的独栋别墅里,气氛透着一股沉闷和压抑。

    “祁老,你就别在敷衍我们,就问一声,沈先生现在在哪里,若是见不到沈先生,我丧虎绝不承认这个小妞做西城的龙头位置。”

    “要知道前些天,我们这些人看在沈先生那资格老的份上,才自愿归顺在沈先生的门下!”

    一道极为嚣张和不屑的粗犷嗓音,在别墅里一间封闭房内传了出来。

    只见在这间封闭的房内,沿着两旁墙壁分别摆放着四张真皮沙发,在两排沙发的上首位置是一张更大的犀牛皮沙发。

    此刻,沙发上分别坐着几个男子,而上首位置的沙发上则是坐着沈雨瑶,祁老站在沈雨瑶身旁。

    刚才那道嗓音的主人,是坐在左边第一个的彪悍男子,看起来三四十岁出头,额头上横着一道狰狞疤痕,面目显得有几分阴沉和戾气。

    这名彪悍男子的绰号叫作丧虎,至于本名叫什么,早已没有人记得。

    一直以来,丧虎行事狠辣刚硬,敢作敢为,在西城地区是属于锋芒最锐的人,刚刚才被沈九龄收服不到几天,也是沈九龄手下堂口中,除了祁老外,最具有实力的一个人物。

    “丧虎,莫非你怀疑沈先生的话不成?”

    听到丧虎的话语,站在沈雨瑶身旁的祁老,面色一凛,那双苍老眼眸射出一抹锐利的光芒,沉声道。

    “祁老,不是我丧虎怀疑沈先生,实在是我怕咱们的西城地区被来历不明之人霸占,若是今天我丧虎不搞清楚,这不仅是愧对西城地区各堂口的,更是有负沈先生的信任!”

    丧虎侃侃而谈,一番话说得大义昂然,仿佛早已说辞一般。

    当话到这里,丧虎还扭头去看向其他七个人,道:“你们几人都说说,我丧虎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咱们是沈先生最信任之人,可不能如此不明不白地给一个黄毛丫头接位,执掌西城地区。”

    在丧虎的话语落下,其他几人都陷入沉默,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丧虎说得很对,咱们得必须要见沈先生才行!”其中一位与丧虎差不多年纪的男子,在旁也出声说道。

    “此事牵系重大,必须见沈先生本人,得到沈先生的亲口证实,咱们才能去尊奉这位丫头为龙头!”旁边一名有些上了年纪,大约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也跟着附和道,“否则就算带来银虎令箭,也绝不能承认她的地位!”

    听到有两个人出声表明态度,其他人也便随着纷纷言明,表示必须要见到沈九龄,听到亲口证实才会承认沈雨瑶的龙头位置。

    看到众人一致反对,祁老的那张老脸看起来很不好,毕竟这时怎么可能见得到沈九龄呢。

    “难道你们都忘记我父亲沈先生之前跟你们的约定不成,持有银虎印者,便可执掌西城地区,现在银虎令箭在此,但看谁敢造次!”

    突然,就在这时,沈雨瑶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抢在祁老的前面,将手里的银虎令箭亮出,美目冰冷地扫一眼下首的八个,最后目光落在丧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