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朔玉进来了,跪下道:“奴婢给皇上请安。”

    “请安?你觉得朕能安吗?”沈映冷笑一声,睁开眼,冷冷看向朔玉,“朕问你,你昨晚在酒里到底下了什么药?”

    沈映心知肚明,顾悯并不是那种奸.淫之徒,况且昨晚失控的也不止顾悯一人,他自己也中了招,所以究其原因,只可能是他们喝的酒有问题。

    朔玉不明白皇帝为何突然发怒,吓得趴在地上回道:“回皇上,奴婢完全是按照皇上您的吩咐,在顾常侍的酒里下了迷情散,并未放其他的东西,请皇上明察!”

    迷情散?这名字一听就不正经。

    沈映拧起眉道:“你说的迷药就是这个迷情散?不是蒙汗药?”

    朔玉把头抬起了些,愣愣地看着沈映问:“皇上,您要的是蒙汗药,不是迷情散?”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映用力拍了下水面,气急道:“当然不是!”

    朔玉吓得连忙重新低下头,声音颤抖道:“请皇上恕罪,是奴婢会错圣意,因为皇上之前让其他侍君们侍寝的时候,都会给侍君们喝迷情散,奴婢才会以为皇上是要让奴婢在顾常侍的酒里也下迷情散,是奴婢蠢笨,请皇上宽恕!”

    沈映听完默默无言了好一会儿,原来真相竟是这样?所以是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是该怪他没跟朔玉说清楚,还是该怪原来的小皇帝真会玩?

    靠,小小年纪,就学的手段这么龌龊,大应朝有这种皇帝,不亡国才怪!

    等等,朔玉说原来的皇帝经常给他的男宠下春.药?

    那他这具身体岂不是身经百战?

    怪不得他总觉得穿过来后浑身哪儿哪儿都使不上劲呢,原来是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沈映咳嗽了一声,问朔玉:“朕问你,朕的后宫一共有多少位侍君?”

    朔玉想了想回答道:“回皇上,加上顾常侍,您一共纳了十四位侍君。”

    沈映:“……”十四个!就算一天宠幸一个都要排上半个月!

    沈映感觉有些头晕,用手撑着头,生无可恋地继续问:“这些人,朕是否都宠幸过?”

    朔玉:“回皇上,您从来没有真正宠幸过他们。”

    沈映听完精神一振,没真正宠幸过是什么意思?

    “那朕给他们下迷情散干嘛?”

    朔玉沉默了片刻,似乎有点奇怪皇帝为什么会问他一个明明皇帝自己知道的问题,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回皇上,您让侍君们服下迷情散后,并不会宠幸他们,只是……只是看着……”

    只是看着他们被情.欲折磨,丑态百出,以此为乐,却从来都不碰那些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