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舒服。因为她不常做这种事,所以那处异常敏感,r0u了不过十几下就有了要泄的趋势。行云的ga0cHa0从没在人前展示过,毕竟皇帝的时间太短,太监们的动作太粗鲁,都g不起来。等到身子吃不住那如洪水上逆的势头开始cH0U动时,她混沌了一晚上的脑子才忽然清醒过来,连忙夹紧了下身,把yUwaNg强憋下去,最后只颤了两下身子,又溢出几滴透明的凝Ye同他交差。

    岑开霁见她眼神忽然变得清醒,推测到她心里那泛lAn的母Ai要上来了,大抵片刻后又要和他说一堆这不该做、那不该做的大道理。

    他不想听,一个字都不想。

    于是在她准备松手扯回被子时,欺身上前,把右手中食两指果断地cHa进了她柔软温热的洞x里,又在她那双眼睛里冒出诧异、害怕、恐惧等各种不合时宜的情绪之前,出言解释道,“母妃,你既然想教我男nV之事,总该有人给你当帮手吧。”

    “更何况,你这一滴眼泪都还没掉呢。”岑开霁边说着,便用力地g起送进她腿间的两根手指,搅得那潭池水不住地作响。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了,挣扎着就要往后退。谁知道太子的动作来得更加猛烈,小腹里酸酸麻麻的,要她浑身丢了力,眼看着手臂撑不住了整个人准备往床下栽。

    少年人直起上半身伸手挽住了她的肩,旋即帮她转了半圈使其安稳地倒躺在床榻上。

    “你。”脑子糊涂了,她连忙撑起上半身伸手去抓他放进自己下身的手掌,忍着说不上来的爽意指责道,“殿下,你不能这样碰我。”

    岑开霁早就不是七八岁那个好哄骗的娃娃了,这会儿充耳不闻,只摁住她的肩,把她推倒在床上,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反问道,“莫非母妃更愿意日日爬我的床?”

    “我不……”她不理解太子的这番话,她从没想过这种事情,他为何要这样W蔑自己。

    “那就乖一点。”他用了更大的力道去抠弄她,叫她躺在垫子上忽然爽到忍不住扭动起来。

    那只被他用膝盖压住的大腿动不了,于是另一条腿在空中无助地晃动起来,时而高高举起,时而落到床榻外面去,时而架在床边。而x口呢,控制不了,出了好多的水,尽管她一直没松开抓住他的双手,但她还是亲眼看着这只手一点点把身T里的ysHUi全都g了出来。

    “岑开霁,你松手。”她大抵是生气的,破天荒喊了他的全名。

    他伸手拨开母妃肩头上的长发,g了g唇,直言,“哭了我就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