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别墅。

    “啊!”随着一声似乎夹杂着极度舒爽的女性尖叫声响起,房间内顿时宁静下来。

    宽敞的房间内,大床下鞋子、袜子、衣裤都零散的洒落一地,而柔软的大床上正躺着两具互相紧紧的贴在一起的身躯,此刻床上的两人都**着,大滴大滴的汗水淋透着两具身躯。

    看到现场的状况,再白痴的人也知道这里刚刚结束一场大战,一场男女之间永远分不出胜负的战争。

    陈少毅从雪白的**上翻身下来,心情舒悦的躺在一侧,低头望向刚刚与自己进行爱的碰撞的妙人儿。

    此时糜雪还躺在床上,维持着激情后的模样,一头飘长的秀发散乱的落在枕头上,一双美丽的凤眼微微闭起,秀挺好看的鼻子正在不均匀的呼吸着,鼻翼一耸一耸的抖动着煞是可爱,小嘴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过从表情上看,可以看出糜雪嘴角露出着一副满足的微笑,两个漂亮的小酒窝若隐若现。

    陈少毅目光继续往下望去,盯向了那两座未加掩饰的高耸山峰,是如此的白腻丰满和圆润,让人想好好把玩一番,此刻双峰正随着呼吸,心跳有频率的震动,正高高的挺着,仿佛在向人示威一般,两座山峰之间那道深深的沟壑也荡漾着无限的春意。一只如春笋般细嫩的玉手,正无力的搭在平滑无暇的小腹之上,仿若白雪的肌肤之上一粒粒汗珠如珍珠一般晶莹剔透。一双修长的**微微的弯曲,**中间最是迷人的芳草地上正……

    陈少毅嘴角弯起,心中涌起无限的豪情。这女神一般的女子是自己的,自己的。

    陈少毅不由的伸出手臂轻轻的抚摸着那乌黑的秀发。

    此时糜雪也恢复了一些气力,撑起娇躯爬了两步,躺在陈少毅宽厚的怀中,陈少毅将抚摸着秀发的手臂改为搂住身前的女子的细腻的娇躯,两具未着一缕的身躯又再次贴在了一起。

    “少毅,对不起。”糜雪突然向陈少毅道起了歉。

    “嗯?”陈少毅挑了挑眉毛。不解的低头望着糜雪那美丽醉人的秀颜,不明白糜雪为何无缘无故向自己道歉。

    糜雪怀抱着陈少毅,抬头望着陈少毅漆黑深邃的眼珠子。说道:“今天在录音室里,我当着粘叔他们的面不相信你,还给了你难看,实在是……”

    陈少毅突然低头吻住了糜雪正张着两瓣朱唇说话的小嘴。打断了糜雪下面想要说的话语。糜雪想说什么,陈少毅很清楚,但是陈少毅并不想糜雪说出来。

    四瓣嘴唇碰在了一起,陈少毅使劲的吮吸糜雪娇嫩的朱唇花瓣,用厚实的舌头开启糜雪那微闭的象牙白的玉齿,肆虐着糜雪那芬芳四溢的口腔,双臂更是有力的紧紧抱着糜雪的娇躯。

    糜雪刚刚激情过的身体还很是敏感,很快的糜雪也火热了起来。在陈少毅的怀中变得柔软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情动了起来,主动的吐出香舌,与陈少毅的舌头绞缠在一起,微闭着双眼,雪白无暇的娇躯像无骨的蛇一般,温顺的蜷缩在陈少毅的怀里,感受着陈少毅从舌间传来的爱意。

    良久,两人方始唇分,陈少毅轻轻的拥着糜雪羊脂白玉的娇躯,低头看着怀中已经被挑起火热的女人,一手轻抚着糜雪吹弹得破的粉颊,一根食指堵住糜雪的朱唇,轻点两下,温柔的笑道:“玲姐,你个小傻瓜,你我之间还需要说什么道歉的话,你知道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永远不会怪你。”

    糜雪这一刻,心软了下来,心里如蜜一般的的甘甜无比。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糜雪此时正如一滩水一样,滩软在陈少毅的怀里,脑袋抵住陈少毅心脏的位置,静静的倾听着陈少毅那有力跳动的心跳声。

    糜雪知道陈少毅说的是真的,自从跟陈少毅认识以来,陈少毅就不曾怪过自己一次,更不曾训斥过自己,糜雪只觉自己此刻正被一股幸福包住,两条洁白的手臂更是紧紧的抱着陈少毅雄壮的腰躯,仿佛要和陈少毅融在一起。

    糜雪还是少女心性,有时难免的会闹一些小脾气,比如陈少毅跟邓莉君曝起绯闻时,糜雪就曾吃过干醋,虽然知道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有时候还是不想理会陈少毅,那一次也没有随陈少毅去参加邓莉君的演唱会;又有时糜雪还会联合自己的几个义妹找陈少毅麻烦,更有时还会对陈少毅无理取闹。而这些情况陈少毅都是一笑置之,从未说过糜雪半句不是。

    陈少毅的想法很简单,糜雪能跟自己,那就是自己天大的幸运。

    陈少毅重生到这个世上,一开始总会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总有一股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想法。而跟糜雪好上了之后,陈少毅这样的想法淡了,因为陈少毅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有了家庭,有了家庭就有了牵挂,有了牵挂就代表着自己已经跟这个世界联系在了一起,真正的融入了这个世界。

    糜雪对陈少毅来说真的很特殊,是陈少毅在这个世界的心灵寄托,所以不管糜雪做了什么,陈少毅都觉得是应该的,只要糜雪快乐,陈少毅就觉得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