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提是不是搞错法术了?这怎么可能只是双倍,好爽,下面又要射了……不能再快,再快一点就要射精了……

    “嗬……”麦提的腰晃得愈来愈快,躯体逐渐反弓着挺起,睾丸上最痛苦的酸痛感已经过去,留下被充进精水的胀感。

    麦提换了个姿势,用手掌托着睾丸底端,飞速抖着手腕,颠弄那团沉沉的骚肉。充满精液的囊袋被摇得颠来颠去,半软的大鸡巴也被托起来,快速抖动。

    他的两颗卵蛋又肥又重,抖起肥嫩的肉波,好像随时要从手心里颠出来。

    借着重力,这样颠得好爽。晃得好舒服……肥鸡巴又沉又酸的。

    “呃呃……”雄性的大鸡巴又有了隐隐的爽感,似乎是终于要硬了。麦提干脆松了手,更大幅度地摆起了腰,屁眼吞吃着格修斯的硬肉棒,径自甩起了鸡巴。

    失去了阻碍,鸡巴甩动的幅度更大了。他的阴茎足够粗大,龟头能偶尔扫过格修斯的下腹。

    只要在抽出的时候往上一挺腰,他的软鸡巴和卵蛋就都能沉沉地荡起来,啪啪地拍到小腹,整根肉柱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沉醉地晃了一会,鸡巴左拍一下右打一下,麦提很快就硬了。

    他的肉棒实在太沉,一甩起来,阴茎的根部被离心力牵扯着抻拉,整根肉棒甩出了离心抽精的快感,连着卵蛋疯狂地发酸。鸡巴上的爽意一点不输穴心偶尔被碾上的爽感,两重不同的快意叠加,他晃腰的节奏逐渐紊乱。

    “这太……嗯,嗬呃——不……”格修斯的声音淫荡地拖长,梗着脖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会嗬嗬喘气,显得十分痛苦。

    “嗬呃,怎么?不什么?”麦提终于被这色情的呻吟拉得回过神来。

    “不要那样晃,受、受不了……”格修斯的话语被粗喘搅得支离破碎,他的鸡巴被紧穴上下套弄得太爽了,想射精想得快疯了!

    可是这么快再射一次的话他真的受不了。他只能一直憋着精关,吊在极限不射,整张脸都忍得通红,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似的。

    “哼……那你还一直盯着?”看出格修斯因此兴奋,麦提更没了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快上下骑乘的动作,肿屌上下甩动,像在故意用龟头迎着格修斯的视线挑逗,重重甩到紧绷的下腹上,拍击出啪啪的脆响。

    啊啊,怎么可以这样甩……移不开视线……这太过了!我好爽,下面又要到了,憋得好痛苦……

    麦提肥大的性器甩来甩去,肛口的淫肉不断被操翻出来,肿熟淫乱。

    “呃!!”情色的画面疯狂刺激着天使脆弱的神经,格修斯几乎是绷到了极限。

    “嗯,舒服……肉棒要甩出精了……屁眼榨得你爽吗?”麦提双腿大敞,身体后仰着,性感地半眯着眼,俯视格修斯淫荡的爽脸。

    他终于像个合格的魅魔,沉沦进这场由他主导的性爱里。

    “啊啊……!呼呜!”格修斯的神经几乎失常,大脑充血。他肿胀流汁的鸡巴一直被套弄,鸡巴肿得要喷发,卵蛋早就缩紧提起来了,一股股热意从阴茎根部往上冲激,被他拼命憋住。

    在格修斯脑海深处铭刻着难以磨灭的底层逻辑,这是自幼就刻进来的规矩。对他来说,在别人面前露出性器官是禁忌,更别提这样淫荡地甩动又粗又大的肉屌。

    可在第一次主动跨越禁忌的线后,格修斯感到的负罪感就变得越来越少了。没有了让他抗拒的负面情绪,那条标明罪恶的界限反而成了标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