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极其强烈的亲吻冲动,格修斯往后退到麦提身下。

    背上微凉的液体黏糊糊地流到了腰上,可他没用清洁术,只是反手抹了一把,弄了一手。

    好色……格修斯沉默地低头,指肚捻了捻手上粘稠的白浊。这就是麦提也兴奋至极的证据。

    ……麦提没碰下面就射了,甚至全喷在他身上了。

    格修斯沉重地呼吸着,才刚泄过的阴茎又勃起了,被性欲烧得发狂。

    “你后面……也湿了。”格修斯欠身靠近麦提,伸手触探他的后穴。

    天使的指腹刮过肥嫩流水的软穴,轻柔地捞了一把溢出的淫汁。

    他还想说麦提的水明明比他更多,想说他的穴好肥好软,想说现在就想和他做爱;想把下面泡进全是淫水的穴里去、在紧热的肉穴里磨一磨,想一边吸他的乳头一边动腰干他,把他操到爽得憋不住把尿喷出来,喷在自己身上。

    可是这种话也有点为时尚早,这种淫秽肮脏的想法也为时尚早。

    ……不,哪有什么为时尚早,不过是为自己找的借口。

    他总因羞耻而逃避,还总想循序渐进。

    可不说出口怎么更进一步?这是他在和麦提相处的过程中逐渐意识到的事,并且在这一瞬间,他刚把一切都理清楚。

    麦提每次都会让他把想说的说出来。而且他每次把肮脏罪恶的想法坦露出来时,麦提不但没有生气,还尽数包容……甚至把他的愿望全部实现了。

    他记得麦提说过的话,也想和麦提再进一步,所以尽全力对抗着禁锢自己的枷锁,努力回应,努力开口。

    就算是循序渐进,也要有人往前迈。

    ……

    如果无时无刻不在自我束缚,那坦白一定是极难的事。

    不过如果是麦提,说出来也没事的。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麦提正用拇指抹着淋到脸上的精液舔舐,听到格修斯的话,无奈地往后仰,陷进枕头里,挑眉质询道,“说我是光看到你射精就兴奋得流水的0吗?”

    “……不。不是。”格修斯伏在麦提身上,下垂眼中是湿漉漉的欲望,他的两指指腹在魅魔肥软湿热的穴口打转,画着圈摩挲翕张的肉缝,擦过肉穴的褶皱。

    “只是想说,你这里看起来太……色情了,我好想插进来,现在就想和你做,想舔你的胸,还想看你也射精。”

    “……”麦提的脸上发烧,避开前面那一串让人脸红心跳的露骨话语,转而问道,“看我怎么射?刚才不是已经射了吗?”

    “想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