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收尾(3/4)
“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啊布鲁斯，你说是不是。”耳机里能依旧心大什么都不想的只有迪克。
没人能看到的角度，菲奥娜几不可察的抽抽嘴角，几乎想把耳机拽出来扔到地上。
稀薄的空气压力骤增，试图站起来的匪徒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可怜呻.吟，在横七竖八的人群中，发现自己终于能发出声音的企鹅人用嘶哑的嗓音虚弱的低声吐出他的回答：“是的。”
双面人眼底却依旧闪烁着疯狂的光。
灯泡骤然破碎，难以计数的玻璃渣当头浇下，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压抑的尖叫，短促又惊恐到极点。
双面人的眼底终于不再仅仅是疯狂，短暂的清明出现，却在飞来的玻璃渣面前绝望的闭上眼。
所有的残骸堪堪停在区区一厘米的面前，睁开眼，反射着彩色光线显得非常漂亮的无数玻璃渣墙就在眼前，近的能看到无数个锋利的边角，扑面而来的锋利感几乎要隔着空气割伤人。
“听明白了吗？”
那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之音，平板无波没有起伏，却能让意志最坚定的人崩溃。
双面人终于低下他的头：“明白。”
没有人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硬扛到底，在场见证的人都毫不怀疑如果双面人继续拒绝，这些能将人扎成筛子的玻璃渣会在下一刻全数扎进他的身体。
“很好。”菲奥娜闻言轻笑，却让人汗毛倒竖，缓缓、缓缓踱步走到双面人面前，蹲下，伸出左手单手抚上他那烧伤的半张脸。
双面人下意识的躲闪，却被那双黑黝黝看不见底的眼睛钉在原地。
没有人会嘲笑他，就像没有人类能够撼动神明。
手下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脱落、重组、再生、变得完好。
双面人强忍脸上又麻又痒又疼的感觉，目光却非常清明，此时在和菲奥娜对视的不是双面人，而是哈维·登特。
直到手臂上的烧伤也被治愈，他眼睁睁的看到新生的完好的皮肤覆盖上那被诊断过无法治愈的烧伤，猛地瞪大眼睛！
“你、你……！”他哆嗦着几乎说不出话。
菲奥娜的表情没有半点改变，和面前的双面人对比明显的几乎让人想要发笑，却没人敢笑，企鹅人静静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没人能看出他表情下的想法，
……
“漂亮的收尾，哥谭也许会少一个罪犯。美女与野兽，由同一人出演。”
菲奥娜：“迪克。”
“嗯？”
没人能看到的角度，菲奥娜几不可察的抽抽嘴角，几乎想把耳机拽出来扔到地上。
稀薄的空气压力骤增，试图站起来的匪徒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可怜呻.吟，在横七竖八的人群中，发现自己终于能发出声音的企鹅人用嘶哑的嗓音虚弱的低声吐出他的回答：“是的。”
双面人眼底却依旧闪烁着疯狂的光。
灯泡骤然破碎，难以计数的玻璃渣当头浇下，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压抑的尖叫，短促又惊恐到极点。
双面人的眼底终于不再仅仅是疯狂，短暂的清明出现，却在飞来的玻璃渣面前绝望的闭上眼。
所有的残骸堪堪停在区区一厘米的面前，睁开眼，反射着彩色光线显得非常漂亮的无数玻璃渣墙就在眼前，近的能看到无数个锋利的边角，扑面而来的锋利感几乎要隔着空气割伤人。
“听明白了吗？”
那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之音，平板无波没有起伏，却能让意志最坚定的人崩溃。
双面人终于低下他的头：“明白。”
没有人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硬扛到底，在场见证的人都毫不怀疑如果双面人继续拒绝，这些能将人扎成筛子的玻璃渣会在下一刻全数扎进他的身体。
“很好。”菲奥娜闻言轻笑，却让人汗毛倒竖，缓缓、缓缓踱步走到双面人面前，蹲下，伸出左手单手抚上他那烧伤的半张脸。
双面人下意识的躲闪，却被那双黑黝黝看不见底的眼睛钉在原地。
没有人会嘲笑他，就像没有人类能够撼动神明。
手下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脱落、重组、再生、变得完好。
双面人强忍脸上又麻又痒又疼的感觉，目光却非常清明，此时在和菲奥娜对视的不是双面人，而是哈维·登特。
直到手臂上的烧伤也被治愈，他眼睁睁的看到新生的完好的皮肤覆盖上那被诊断过无法治愈的烧伤，猛地瞪大眼睛！
“你、你……！”他哆嗦着几乎说不出话。
菲奥娜的表情没有半点改变，和面前的双面人对比明显的几乎让人想要发笑，却没人敢笑，企鹅人静静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没人能看出他表情下的想法，
……
“漂亮的收尾，哥谭也许会少一个罪犯。美女与野兽，由同一人出演。”
菲奥娜：“迪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