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在下特意去您住的地方找您,可是去到那里才发现已经没有人住了。

    在下心急如焚,赶紧去金掌柜那里打听您的事,这才知道您竟然成了大帅的女婿,跟大帅成了一家人。

    在下大喜过望,赶紧来大帅这里说明情况,想当面见一下先生您。

    请先生不要怪在下不问自扰,实在是因为事态紧急,在下只能通过这样的方法来与先生见面。”

    卢靖说完,直接向池非跪下请求原谅。

    他很清楚先生为人低调,不愿让其他人知道他就是教自己炼制烧酒和缝合伤口的高人。

    虽然因为情况紧急不得不麻烦他,但该赔的礼还是要赔的。

    池非赶紧将他扶起来说“卢大夫请不要这样,苏某虽不才,但轻重缓急还是知道的。

    如果换作是我,可能也会这样做。

    咱们先坐下,有话好好说。”

    宁志远也开口道“阿真说得对,你们两个好好商量一下此事怎么办。”

    卢靖再次恭敬地向池非行了一礼后,这才坐下。

    面对卢靖充满期待的眼神,池非有些为难地说“卢大夫,你的来意我已经清楚。

    但这次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对如何治疗瘟疫是真的一窍不知。

    我一不懂把脉,二不懂开药,在医术方面完全就是个外行,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治疗瘟疫。”

    卢靖仍然不死心地追问“先生您虽然不懂医术,但您是否知道如何应付瘟疫?就像您之前教我如何炼制烧酒和缝合伤口一样。”

    “我知道的只是一些常规的预防手段而已,对于已经感染疫症的病人实在无能为力。”

    “即使是这样也好,只要少一个人受到感染,就能多活一条人命。”

    “据我所知,最好的预防手段就是隔离,其实这方面你们早就已经在做了。

    例如把爆发瘟疫的村子和县城封锁起来不让人进出,就是最常见的隔离办法。

    如果这样还无法控制瘟疫扩散的话,就要考虑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传染途径。”

    “其他的传染途径?请问先生有没有想到什么?”

    “现在我对北方瘟疫的情况一无所知,根本无法做出合理的判断,一切都只是没有根据的怀疑而已,所以作不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