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还要让士兵为他们每个人搭建独立的帐篷,好进行科学的观察实验。

    这样优厚的待遇让死囚们在感到高兴之余又不禁担心起来,不知这些官爷究竟想让他们做什么。

    他们只知道这些官爷想让他们接受什么散疮实验,说是要找出治疗散疮的方法。

    虽然他们大都没读过书,但多少知道散疮是一种让人谈之色变的烈性瘟疫,根本没有治愈的办法。

    如果有得选的话他们绝对不会答应参加这种事,但可惜他们全都是等着被砍头的死囚,根本没得选。

    “章老先生,您是我们当中最博学多才的人,您说这些当兵的究竟想对我们做什么?”一个三十来岁的死囚问那个一脸书卷气的老者。

    章文轩坦然道“老夫也不知道,但既然他们要大费周章地把我们从牢里押到这里来,可能是真的想找出治疗散疮的法子。

    据老夫所知,现在西北各地正爆发瘟疫,如果他们想借我们的身体来研究治疗散疮的方法,倒也说得过去。

    至于究竟是什么方法,老夫就想不出来了。”

    “如果是这样就好。”

    一个年轻死囚冷笑道“好什么,如果这老爷子说的是真的,那这些当兵的岂不是要让我们全都染上散疮,然后再从我们身上找到治病的法子?”

    听他这样说,大部分死囚顿时脸色大变。

    “这些人不会这么缺德吧?真让我们染上散疮?”

    “不,这位小哥说得有道理,一定是这样。”

    “艹他奶奶的,这些当兵的也太缺德了,这不是把我们当牲口使吗?”

    “我就说怪不得他们会这么好心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原来真是不安好心。”

    “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任他们胡来,得了散疮必死无疑,这根本就是拿我们的命来当猴耍。”

    “对,说得没错,不能让他们乱来。”

    就在不少死囚开始群情激动时,那个最早发问的三十来岁死囚却冷冷地说了一句,“你们去闹啊,尽管去闹,好让那些当兵的把我们再押回到死牢里等着砍头好了。”

    此言一出,那些原本群情激动的死囚顿时哑了声音。

    由于刚刚太过激动,他们不少人都忘了,他们全是一群等着砍头的死囚。

    直到那个人开口后,他们这才想起这个残酷的事实。

    在这种全场静默的情况下,章文轩开口说道“各位请容老夫讲两句,确实这位小哥说得有道理,我们很可能会变成他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