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司礼监。

    刘六辙,上官烈,丁琪,李化贞四人坐在一个房间里,表情各异的在等着。

    他们身前站着内监,宫女,锦衣校尉,东厂番子。

    内监上前,低着头,满脸恐惧,颤声道:“宫里的采买,都是按照既定章程走的,除非是二位李公公,其他人插手不了。”

    李化贞面无表情的道:“宫里能与外面联系的,也就是们这些采买的人,要么咱家现在用刑,要么老实招供。”

    那内监噗通一声跪地,道:“李公公饶命啊,我我只知道经常出宫的三队人,其他的一无所知啊。”

    李化贞目光冷漠,浮现着杀意,转头看向刘六辙三人。

    丁琪看了眼这个太监,转向那宫女,道:“平时是伺候皇上最多,也是最近的人,说出名字,饶不死。不要想着其他,在我眼里算不上什么,想想宫外的家人。”

    宫女低着头,抿着嘴,眼神剧烈闪烁,道:“我我不知道。”

    上官烈冷哼一声,道:“要我说,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将所有人抓过来,杀几个,看还有谁敢心存侥幸!”

    刘六辙盯着这宫女与内监,道:“们宫里说不清楚,宫外我们却清楚的很,说说吧。”

    锦衣校尉上前,道:“大人,刚才有一队内监出宫了,是奉了李忠李公公的命令,禁卫没有阻拦,现在已经奔着南居贤坊去了。”

    刘六辙盯着内监与宫女,淡淡道:“南居贤坊就那么大,想要找出他们去了哪,与谁接头,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现在给们机会,再不说,们想死的容易都难!”

    宫女与太监身体一颤,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却还是不敢说话。

    李化贞瞥了眼最后那个东厂的番子。

    番子一抬手,道:“他们进了一家酒楼,买了几坛酒,那酒楼已经被围住了,谁也走不脱。”

    那内监与宫女身体颤抖更加剧烈,隐隐有恐惧的哭泣声。

    突然间,那宫女猛的抬头,惊慌失措的哭喊道:“奴婢奴婢偶尔听过,是是皇上的一个长辈,具体是谁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求诸位大人放过奴婢吧……”

    众人的目光,落在还跪在地上颤抖不止的太监身上。

    上官烈冷笑,道:“有了这些,找出背后之人太简单不过,这个狗东西没必要留了,拉出去砍了吧。”

    那太监肩膀抖动厉害,哭喊声比那宫女还大,连连磕头道:“奴婢招了奴婢招了,求诸位大人放过奴婢,放过奴婢的家人……”

    刘六辙沉声打断他,喝道:“是谁?”

    太监咬着嘴唇,抬头看了四人,挣扎着道:“嘉嘉定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