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冰眼睛中满是敬佩神色。

    任冰在想,在如今的社会里,学习哲学基本上是一门冷科了,所以,在酒桌上,几乎没有人能与她家老袁一起谈论哲学。

    可是当今天卫是个例外。

    这岂能不让任冰感到惊奇。

    其实,任冰与袁礼智一样,钻研了一辈子的哲学,已经到了无从钻研的地步。

    一个人到达了顶峰,往往会回头看一看。

    所以,任冰和袁礼智一样,陷入了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怪圈。

    这种迷惑的痛苦也带进了他们的生活当中。

    抬头,见自己的丈夫袁礼智谦虚的道,“本来想在天卫面前班门弄斧的,可是听了天卫刚才说的一番话,我实在不敢再说话了,还请天卫解释一番,为我们指点指点迷津吧。”

    “袁叔,我一个高中生在你们大教授面前论哲学,用一个词形容我现在做的事情那再贴切不过了,就是自不量力。”

    听到当今天卫说他的学历只是高中,袁礼智、任冰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旋即,袁礼智便佩服道,“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天卫,不然,天卫肯定是教授级别的人物。还有,天卫高中毕业的见识,就是我这个大学教授都自叹不如,那更不敢在天卫面前弄斧子了,请天卫讲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继续献丑,说一些自己不成熟的看法。我们都知道,花是自开自落的,能不能扰动我的心,却是我们自己决定的,所以我奉劝二位,能认知的最好,不能认知的便做回自己,且不可将神灵当成自己内心的哲学。”

    江毅的话让袁礼智、任冰脸色大变。

    他们实在不敢相信,西垂天卫怎么会将话题突然引到神灵上去了?

    同时,两人也纳闷,西垂天卫道底是如何看出来他们现在信仰神灵?

    “天卫,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袁礼智说道。

    “袁叔,你这是再装糊涂了,其实你内心非常清楚我在说什么,陷入认识怪圈无法自拔的你们,将希望寄托在神灵的身上。敢问一句,标识是一具黑色骷髅的,它是个什么样的神灵组织?”

    袁礼智、任冰互相瞪视一眼,此刻,两人脸上是同一个神情,那就是震愕。

    因为,西垂天卫竟然知道他们所信奉的神灵组织的标识。

    这一点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佩服,佩服,竟然什么也逃不过西垂天卫的眼睛,不错,我和任冰现在的确信奉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