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感觉自己干涸的喉咙被灌进清凉的液体,他不自觉地吮吸,喉咙的干渴缓解了,但身上却越来越燥热,他不自觉的在床单上扭动。李瑾年知道这是第二波发情来了,把营养液扔到一边,捞起陈礼的双腿压下去,一直挺立着的性器直接肏进了柔软湿润的穴口,全根没入的性器一下就把昏厥的陈礼插醒了,陈礼睁开眼睛就是自己的膝盖,他感觉自己被李瑾年折叠压扁,他被压的不住小口喘息,这个姿势他完全无法动弹,他看不到李瑾年,只能感到粗壮的性器破开自己的身体,在自己的体内肆虐。室内充斥着淫靡的水声,囊袋拍打臀瓣的啪啪声,还有陈礼受不住的闷哼哭泣呻吟。

    李瑾年把陈礼抱起,边走边肏,将陈礼压在窗户上,外面是广阔静谧的宇宙,陈礼恍惚的看着窗外,李瑾年十指紧扣的将陈礼的双手压在窗户上,亲吻身下人的脖颈,然后一口咬在腺体上,与此同时身下猛肏了进去,陈礼手指抓挠玻璃,被李瑾年扣住,眼角滚落一滴滴眼泪,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清雅的玫瑰香已经被冷檀香完全包裹住,无法透出一丝味道。

    李瑾年拔出獠牙,舔舐狰狞的牙印,下身缓缓地抽插,不断变换角度,寻找在陈礼体内的那个隐秘的入口。

    “乖乖,你藏的好深。”李瑾年边啃咬陈礼的耳廓边大力的狠肏,陈礼被死死的压在李瑾年和窗户之间,被顶的脚尖一点一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人的连接点,整个人被串在李瑾年的性器上。李瑾年放慢了抽插速度在穴内仔细研磨,陈礼被磨出了细碎的呻吟,李瑾年硕大的龟头擦过了一个嫩滑的细缝。

    李瑾年在陈礼耳边戏谑地说“找到了。”然后全力顶弄稚嫩的生殖腔入口,陈礼感到了被撕裂的恐惧,反手握住李瑾年的手“哥哥,好痛…不要…”

    李瑾年扣住陈粒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堵住了陈粒的尖叫,身下一记狠戾的深入顶进了陈礼的生殖腔,龟头卡在生殖腔入口,里面的淫水浇在龟头上,李瑾年额头青筋暴起,吻的更用力深入,陈礼被撕裂的痛苦刺激的浑身颤抖,所有痛苦的尖叫都被李瑾年吞进口中。

    所有的痛苦欢愉都由这个男人一手掌控,仿佛连灵魂都被他攥取。在陈礼再次昏厥过去之前李瑾年终于放开他的唇,还没等陈礼缓过气来,李瑾年重新将人压紧,性器在生殖腔里肆意顶弄,生殖腔被入侵的疼痛,身体深处被侵犯的感觉让他浑身发麻,他开始忍不住在李瑾年身下挣扎,李瑾年放开扣着他的手,陈礼脚尖沾地腿一软,体内的性器肏的更深了,生殖腔被狠顶了一下,陈礼崩溃的尖叫一声,滑跪在窗前,李瑾年随着陈礼的动作跪在他身后,分开陈礼的双腿,陈礼全身的重量再次将李瑾年的性器凿进体内,陈礼彻底没了力气,瘫在李瑾年的身上,李瑾年手臂从陈礼胸前绕过握住他的脖颈,身下动作不停,最后几记狠顶射在了生殖腔里,李瑾年在陈礼耳边轻声说“第一次,我不成结,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陈礼被生殖器内射刺激的双眼翻白,稚嫩的生殖腔承载了过多的精液,沉甸甸地坠着,陈礼难受的捂着小腹,李瑾年缓缓抽出性器,精液都被牢牢锁在生殖腔里面。李瑾年抱起陈礼压在床上面对面的再次肏了进去,陈礼发出一声崩溃的啜泣,李瑾年轻笑“乖乖,这才刚刚开始,你太不耐肏了,成结会要了你的命,把你肏开我们才能完全标记,忍一忍。”

    陈礼再次被拉进欲望的海洋,被迫承受暴虐的风暴和无情的波涛侵袭,没有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