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是和司机擦肩而过的,就在平房的小院里,宋怀低着头掩饰着自己潮红一片的脸颊和脖子,脚步匆匆得冲向男妓的屋子,却发现司机原本悠闲向外踱步的步伐慢了下来,宋怀偷眼去看,正好和司机一双含笑的小眼睛对个正着。

    司机脖子上的红还没褪去,沾满了男妓身上香水味的汗液从他的下巴滑下去,司机混不在意得抬手随意抹去,一双眼打量着宋怀的眼神、长腿与肉臀时,淫邪的光芒愈盛。他很响亮得咳了一口痰,随口吐在地上,然后晃着被男妓屄水打湿的裤腿慢悠悠走回到宋怀身边,身上浓重的烟味和雄性荷尔蒙将宋怀熏得眼中浮现一层水光,刚满十八岁的青年瑟缩了一下,却在司机看不到的角度轻轻遮住了自己的裆部:“这位先生……有事?”

    “还挺会装呢,在这儿出现的不是卖屄的就是买屄的,你看着可不像买的那个。”司机才不耐烦和这种装纯的骚货你来我往的试探,要不是今天玩得尽兴了,他说什么也要再尝尝这口新鲜清淡的“小点心”,司机笑嘻嘻往宋怀的大肉臀上拍了一掌,隔着裤子那柔软的触感都让他这个风月老手心中一动,粗手立刻黏上了青年挺翘的肉臀,隔着裤子不过揉捏掐弄了几把,就把宋怀捏的喘息连连,一双眸子像是沁了水一般湿漉漉、带着些可怜带着些勾引在司机下半身上打着转,那眼神……司机深吸了口气,刚想用大嘴好好亲一亲青年那柔软的小嘴唇,便听见掩着门的男妓那屋传来熟悉得甜腻声音:“小宋,是你来了吗?”

    司机听到那声音,才想起来自己刚刚与男妓那场大战,进而又想起自己去医院体检时医生直白的告诉他要少些性生活,原本想尝口新鲜的心情也落了下去,只是当宋怀气喘吁吁得挣扎几下时,司机还是颇为遗憾得咂咂嘴,最后狠抓了一下那肥硕的肉臀,才呲着黄牙道:“你既然和他认识,咱们就来日方长。”司机拽了个文绉绉的词,手上却是浪的很,趁宋怀愣神时顺着裤腰抹了把手感细腻嫩滑的肌肤,“改天来个三人行,我出手很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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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怀跨进屋子里后就合上了老旧的木门,转过身时,男妓已不像条死狗似的瘫在木床上了,他半倚着被垛,贝齿咬着被蹭花了粉色唇膏的饱满的唇,一手抠着自己被肏翻了屄唇的女屄,一手将一卷大钞从自己被射满了精液的女屄中抽了出来。

    钞票的棱角很是分明,纸张也硬,不过此刻也被浓精和屄水泡软了许多,男妓抽出那一卷钞票后,屄水混着浓精呼啦啦得涌出来,他舒爽的吸了口气,下一秒却将钞票扔在一边,抚上了自己肿大的奶头:“死变态,奶子痛死了,什么时候才能消肿啊?!”他嘴上骂骂咧咧的,倒是一点也不耽误动作,见宋怀捂着裆一脸红晕走进来,立刻膝行到床边,吃吃笑了起来:“你呀你,浪死了算了,那么个死肥猪也稀罕,刚刚就该把你揪进来替我挨肏!”

    “你不也爽的尿了一床吗?”宋怀不在男妓面前掩饰半点欲望,又是打趣又是羡慕得看着男妓一身情欲的痕迹,伸手掐了一把男妓的奶子,把男妓疼的立刻大叫一声,扯着宋怀就滚上了木床。

    宋怀和男妓相识也不过是在一年前,一年半前男妓从之前的落脚地辗转来到宋怀居住的城市,原本是想洗手不干开个小店糊口的,谁知道生意难做,完全没有学历也没有经验的男妓没多久就把本钱赔的精光,加上双性人性欲旺盛,男妓素了几个月后还是做回了老本行,租住的屋子——也就是现在两人所在的地方——正巧在宋怀外婆家不远处,宋怀在机缘巧合之下,撞上了在外和工人打野炮的男妓,两人由此熟悉了起来。

    男妓一开始没把这个家境良好的少年当回事,直到某个深夜他捉住了在外偷窥自己接客的宋怀,看着裤子褪到脚跟,屁眼里还插着手指的少年,男妓才发觉原来这是个天生的浪货,宋怀被人发现了真面目,也不装了,拿着钱死缠烂打得要男妓教他怎么勾引男人。

    可男妓当初选择这行也是因为天赋异鼎,完全是屄痒的厉害加上缺钱,才做起了皮肉生意,此时宋怀要他教导,他也不知道该教什么,索性就让宋怀继续偷窥自己接客好了——反正男妓觉得宋怀也是天赋型选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