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分为三层,谢应深记得齐晨说今天想吃三楼的啤酒鸭。他慢慢走上楼,走楼梯时不得不抬腿,肌肉牵扯间跳蛋在体内挤压,有向外滑动的趋势。虽然有肛塞,但谢应深还是有它们马上要一起掉出来的担忧。

    他走到三楼,这个点食堂的人已经不多了,学生们零零散散地坐着。谢应深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齐晨—他正用筷子戳着面前的白米饭,酱香浓郁的啤酒鸭一看就没吃几口。谢应深走到他面前,争取让自己的语气和平常一样。“我来晚了,先去打个饭。”实际上他刚吞下去不少王也的精液,虽然出了教导处去漱了个口,但那股腥臊的臭味还萦绕在他口鼻间久久不散。现在他一点胃口都没有,仍然感到恶心反胃。

    齐晨看着谢应深端回来的餐盘上只有白灼青菜,西瓜和一碗紫菜蛋花汤,“你今天胃口不好么?”谢应深嗯了一声,在齐晨对面坐下。“你怎么不先吃,饭都凉了。”他渐渐地适应了跳蛋在体内的感觉,虽然还是很不适,但这东西现在沉睡着,他又保持坐下的姿势,倒也不会带来太大困扰。

    “还不是等你”,齐晨笑骂道,他夹起一块啤酒鸭,“野猪找你什么事儿?”

    “不是什么大事”,谢应深在路上就想好了说辞,“是关于优秀学生推荐,叫我填了些获奖材料,还关心了下我的学习情况。”优秀学生推荐确有其事,不过这是之前就找过他的。

    “他对你倒是上心。”齐晨咬着脆皮鸭,看着谢应深慢条斯理地吃饭—他连吃饭都有条不紊,一副斯文沉稳的样子。

    谢应深又嗯了声,有些心不在焉,齐晨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现在一听到王也就会不受控制地想到刚刚被他摸胸舔穴,又咬着他腥臭的大鸡巴的经历。

    就当那是做梦,至少他和齐晨的现在和未来都不会受到太大影响。谢应深这么想着,又看向齐晨,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他,“嘴边都吃上油啦。”

    齐晨接过谢应深的纸巾,擦了擦嘴,“话说我总感觉有股奇怪的味道。”他在空气中嗅了嗅,“像是草莓味掺杂了别的。”

    谢应深面色不改,“嗯…?”他还没想好该接什么话,齐晨的注意力又被别的吸引了过去,小声说:“野猪竟然也来这吃饭了,别又是来找你的吧。”食堂三楼菜色丰富,小炒很多,很多教师喜欢到这用餐,但作为教导主任的王也却不常来。

    谢应深闻言,刚刚被猥亵的触感又如附骨之蛆般跟了上来,“不会。”他淡淡道,心情却颇有些忐忑,用余光去看那个走到窗口处的肥胖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