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有,昨夜她泄了一回就要睡觉,完全不管秋涉江硬了许久的‘小兄弟’,最后在秋涉江的磋磨下,半推半就答应了睡醒由他弄。

    喝醉酒的话怎么可以算数?红蕖决定装死到底。

    但她低估了秋涉江,脚边被子被掀开一块,秋涉江钻进被窝,贴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上爬。

    她没有穿衣服,秋涉江也没有,随着他往上爬的动作,两人赤裸的肌肤亲密贴合在一起。

    滚烫,滑腻,颤栗,带起细细密密的暧昧电流。

    “师尊,我很喜欢。”他双手撑在红蕖身子两侧,粗热的阴茎抵在花穴入口蠢蠢欲动。

    本就狭小幽闭的被窝,霎时燥热起来,红蕖的脸已经红到不行,热得快要喘不过气。

    四目相对,秋涉江笑了,低头亲吻她脸颊:“喜欢害羞的师尊。”

    唇又落到她圆润的肩头,轻轻一吻:“也喜欢喝醉酒主动的师尊。”

    最后温软的唇移到红蕖乳首,舌尖挑起茱萸拨弄拍打,硕大的龟头有意无意顶在花穴入口浅戳。

    再开口时,含糊不清:“还喜欢被徒儿肏到哭的师尊。”

    他的唇落每落下一次,红蕖就颤栗一下,渐渐的,气息变得紊乱,下体愈发湿的厉害。

    尤其是秋涉江说‘肏到哭’的时候,双腿下意识就缠住他的腰身,花穴也跟着剧烈收缩,猛地涌出一股暖流,洒在龟头上。

    红蕖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求欢的姿势,她也想要。

    她的身体正在向秋涉江发出邀请,正在渴望与他水乳交融。

    罢了,这脸先搁一搁……

    选择性遗忘了昨夜的事,同时为了避免秋涉江再度口无遮拦,她一只手掌从他脑后插入发中,把他整张脸都牢牢按进双乳间。

    “嗯……难受,你快点。”红蕖自暴自弃闭上眼。

    秋涉江被她闷出低笑,重重吸了口气,腰胯往前一挺,挤开两瓣花唇,将龟头顶了进去。

    这次前戏不多,虽然水流了一波又一波,但紧窄的幽径尚未彻底开拓好。他自然不愿师尊受疼,便放缓了动作,阴茎徐徐蹍进,一层层推开穴中媚肉。

    待推到深处,他额间微微汗湿,喘息加重,在里头停留一会后,不疾不徐抽动起来。

    紧致的花穴暂未适应他的尺寸,以至于每一个进出都极为钝涩,好在红蕖身子容易出水,没多久,就响起轻微的水声,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更加顺畅。

    红蕖舒服得小声哼哼,按住他脑袋的手逐渐失力,软绵绵挂在他后颈上,紧随着他起起伏伏的身子上下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