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晚饭,顾行止与容川两个人又去了菜园一趟,站在田坝上,吹着傍晚的凉风,看着粉红色的夕阳下顾行止耐心地一点点剪着枝条上的干枯叶片,突然给容川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小的时候,容山还会住在家里,那时候他和母亲总是充斥着无休止的争吵,从桌布该选蓝色的还是白色的,到公司里这场人事任命是选择属于父亲派系的人还是选择母亲中意的人,大大小小的事,没有哪一件让他俩最后都如意,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母亲忍让的多一些。后来,随着母亲的容忍越来越无底线,容山也渐渐开始不回家了,空荡荡的家里除了佣人和司机,便只有整日里以泪洗面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母亲,和不知所措有心无力的小容川。他很少这样静谧的生活,顾行止考虑到容川没有农耕的经验,只要他在旁边看着自己侍弄,容川一开始是站着看顾行止仔细地播弄着叶片,随着阳光倾斜,他颇有些放松的坐在了田坝上。等顾行止拾掇完,打算带着自己的小奴隶回去教他如何灌肠时,找了一圈才发现容川已经躺在田坝上睡着了。

    “你倒是挺懂得躲清闲。”看着荣川安睡的脸,顾行止笑着轻声道,又拿出手机看了看晚上的天气预报,发现有雷阵雨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轻手把容川抱起,也没再原路返回,向花园更深处走去,那里有间偶尔自己用来稍作休息的玻璃阳光房。

    等容川悠悠转醒,发觉自己正躺在一架细棉麻的吊床上,身上盖着顾行止的外套,这一觉睡得不长却很安稳,毕竟他这两天并不缺觉,只是有些贪恋这种不做噩梦的睡眠,导致他一停下来不动弹就会昏昏欲睡。容川向四周打量着,有些昏黄的灯光为周围镀满了一层柔软的滤镜,在壁炉里燃烧的木材发出的噼啪声中,看到了顾行止正看着终端在竹制躺椅上慢慢摇晃着。

    “主人。”刚睡醒的容川带着些许沙哑的鼻音,这一声像小猫尾巴一样撩在了顾行止的心上,软软的,痒痒的,他顿时心情很好。

    “嗯?缓一缓咱们再回去,刚下过雨,仔细感冒了。”

    “嗯,主人,都听您的。”温暖的壁火加上跳动的火花,让容川一直以来备受苛待的心有些脆弱。

    “这么乖的,那今晚,主人赏你个大的。”容川软着嗓子略带讨好的语气让顾行止很受用。

    回到房间,顾行止带着容川直接到浴室,向他介绍挂在墙壁上的四种玻璃管,玻璃管里充满着颜色深浅不一的液体,从深绿色、绿色、浅绿色到透明色。“这是灌肠液,透明的是纯生理盐水,带颜色是在生理盐水内掺杂了不同比例用来滋养肠道的天然精油,由浅至深比例分别是25%、50%、75%,相较而言,带精油的灌肠液会更难捱一点,括约肌更难控制油性物质的流出,我们先从最简单的生理盐水开始。”

    容川虽然没有灌肠经验,但生活经验总归是有的,柔软的身体内部冲入本不该有的液体的滋味一定是不好受的,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是在回话时,语气内多了一丝忐忑:“是,主人。”

    “脱光,双腿打开与肩同宽,跪地俯趴,腰沉下胸部贴紧地板,屁股撅起来,大腿与小腿呈九十度。”顾行止戴着白色的医用手套,将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在玻璃管延伸下的透明橡胶软管的头上。

    背对着顾行止,按照命令将自己打开的容川此刻也顾不大得将私密部位暴露给顾行止的羞耻了,充斥在脑子里的全是对未知的恐惧。

    顾行止手拿软管,对着容川分红的穴口,努力了一下,没进去,又努力了一下,还是没进去。这一下子,把他的脾气激起来了,照着容川尚未散去淤青的屁股狠狠给了一巴掌,结果这一巴掌抽得容川的后庭一个哆嗦,又紧缩了一些。

    顾行止皱着眉头不禁叹了口气,这一声轻叹把容川吓出一身冷汗,怕顾行止一个狠心就要用强,听着背后一声开抽屉的声音,不由担心顾行止要掏出什么折磨人的东西来,想求饶说自己听话,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约肌。

    正当容川惴惴不安之时,顾行止无奈开口:“不会伤到你的,你怕什么,背上都冒汗了。我在出水口加了一个扁嘴细软管,以后你自己清洗时,可以先用这个,等后面开发好了再换正常尺寸的软管头,这是一次性的,每次用完换新。”

    “是,主人。”容川回话的声音充满了感激。

    虽说扁嘴头更细,但顾行止要塞进容川从未被开发过的后庭,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最后不得不一只手轻揉着容川屁股帮他放松,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使劲儿,才总算是顺利进入。顾行止在心里吐槽自己一个立志于养狼的人最终还真养上了小奶猫,但容川,他又想精养着,不想伤到或者吓到容川,颇有些苦恼、无奈和头疼。

    随着温和的生理盐水慢慢灌入肠道,容川的心才算是安稳了下来,平心而论,只出不进的器官被灌进了液体不是太好受,但不似他先前以为的像一条冰冷的泥鳅钻入身体内部的深处一样令人胆寒。

    “灌肠液这次给给了200ml,要放置10分钟,至少要重复三遍。第一遍我教你,后面两遍你自己做,我在旁边陪着你。以后只要来见我,就要做好自己身体内外的清洁。”顾行止觉得自己这两天肉眼可见的话多了不少,非是他唠叨,只是从前的那些奴隶没有过新手,第一次带幼犬,他确有些不得章法,生怕自己嘱咐不到,容川会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弄伤了自己。

    腹部的绞痛让容川跪立的姿势有些僵硬地扭曲,他不敢动一丝一毫,轻微的晃动都会引起下腹部一阵抽搐。与皮外的疼痛不一样的是,无论他怎么屏息,疼痛一阵更甚一阵,疼痛的间歇,他只得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呼吸。时间在这10分钟里漫长到像十个世纪,容川死死地盯着旁边的墙壁,心里默数着秒数,咬着牙期盼着顾行止能如天神降临般告诉他,时间到了。

    在容川殷切期盼的顾行止的声音到来之前,先到来的是顾行止的抚摸,感受到顾行止干燥温暖的手揉着自己头,容川眨了眨瞪得泪眼模糊的双眼,看到顾行止正半蹲在自己身边,一只手扶着自己不住颤抖的胳膊,另一只手安抚在自己的头顶。

    容川疼到思维逐渐发散,他越发觉得顾行止像天宫神祗,端的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相,但坐看世事变迁却能不悲不喜。就像现在,他抚在头上的手让自己觉得正在被怜爱中,但牢牢困住自己胳膊的手却是不容自己退缩的坚硬。他大概是一个偶尔会心软的,却极有原则,不会给奴隶完不成自己命令的机会的主人,容川在心中总结着。

    “时间到了,排出来吧”顾行止站起来,立在容川身侧,没有意思要离开的意思。

    “主人!”从灌肠液进入身体,容川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这声主人被他急迫的喊出来略带着哭声,他是真的很想排泄,但也是真的不想在别人面对面的注视下一泻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