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祖寇睁回过神,就看见端木辞拿着医药箱走过来。

    “清醒了吗?”

    他想开口,嗓子却说不出来话来,连挣扎都没有让端木辞把他扶起来,喂了一口水。

    手腕上的链子因为动作叮叮泠泠地响,无意中触碰到时被冰得一个激灵。

    “祖祖,以后乖一点。”端木辞看着他笑了笑,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又伸了舌头舔了一下。

    祖寇缩了缩脖子,痒意一路麻到全身。他明显僵住了,单薄的胸腹上下起伏着。

    罕见的,竟然没有反对给他的称呼。但端木辞知道,这份乖顺只是因为刚刚的调教吓到了,是暂时的。若是不乘胜追击,等这只恶犬回过头必定会反咬自己一口。

    想着,端木辞欺身上去亲他。

    祖寇没躲。他几乎有些麻木了,对于端木辞的吻和触碰说不上喜恶,而只是受着。

    这时候,他很听话,软软地瘫在床上,仰着头承受着落在脖颈处的亲吻,十分乖顺的模样。

    直到端木辞暗伸手触碰他的皮肤。

    “别,别,不能……”

    无可启齿的某处疼得发麻,腰也酸,腿到现在都没法完全并上。祖寇有些慌,艰难地抬手去推他,甚至有点无措地拒绝。

    “不怕,我给你上点药,”端木辞抵着他的额头笑着哄,他实在觉得被吓住的皇子大人真是可爱,软软的很好欺负,全没有高傲不近人的模样。

    说着将对方从床上抱起,搂着他的腰让他膝盖跪着趴坐在自己身上。

    可坐下这个动作却让祖寇觉得插在后庭的东西被更往体内抵了抵,几乎要顶到敏感点了,他连忙想起身,却被男人按回怀里。

    前列腺被不轻不重的顶了下,他腰部软,整个人挂在端木辞身上,无法保持端正。

    手指沾了点药膏,轻轻在对方遍布红痕的脊背上揉搓。

    “呜…”是剧烈的疼痛,祖寇下巴刚好枕在他肩膀上,手指无意识地攥着他衣袖上的一点布料,碰到的时候疼得瑟缩,往他怀里缩了缩。

    “别乱动。”端木辞拍了拍对方光裸的屁股,毫无疑问让对方羞耻地咬住下唇。

    紧接着替他摘下乳夹。

    小巧的乳粒已经充血发红,在摘下来的那一刻,无助地吐出几滴血珠。

    “你……”祖寇此时已经被吓怕了,紧张的看着他拿出一瓶药水。